楚鹿人同样凑了个热闹,而且是直接飞身进了之前的房间,不过此时几名有技术的女子不知躲到了哪,楚鹿人也不在意,在其左右房间看了看,接着往最尽头的房间走了过去。
在开门之前,楚鹿人便隐约听到里面有异响,不过推开门时,只见到一名披着大氅、身材颇为魁梧的青年,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前,似乎在等自己进来。
只是……
脸色却一片惨白,丝毫不像刚刚做了什么喜闻乐见的运动的样子。
“咦?这位仁兄似乎……伤得不轻?瘾这么大的吗?”楚鹿人叹为观止。
“哈哈哈,人不可一日无酒,有酒却又不无良辰美景,兄台这就外行了。”这青年说话时,声音十分嘶哑,显然是内外皆伤无疑,却又故作放浪。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一名青城派弟子,似乎听出了什么,侧在楚鹿人身后瞥了一样,接着惊呼道:“令、令狐冲?原来你没死?”
“原来是华山派的高徒。”楚鹿人这时也彻底确认,同时往床上看了看。
只见上面被团扭动,里面的人似乎很紧张。
与此同时,这边的反应,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余沧海这时也越众而出——楚鹿人只觉得有人扒拉了自己膝盖一下。
余沧海入内逼视令狐冲道:“呵,想不到华山派门风森严,却出了个夜宿妓院的大弟子?不知是不是岳掌门教得好?”
余沧海得意弟子之一的罗人杰,之前被令狐冲所杀,只是因为有仪琳的证词,可以说完全是罗人杰咎由自取,故而明面上余沧海也不好以此事找令狐冲麻烦,免得同时得罪了华山派和恒山派两家。
只是言语之间,颇为讥讽,似乎是想要令狐冲主动出手,否则……以他的辈分,总归先对小辈出手是不好看的。
与此同时,余沧海的眼角,也瞥到了床上,隐约猜到了什么。
“听说你之前在田伯光手上,救出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弟子?人雄……”余沧海说着就要招呼之前进来的洪人雄,去床上搜一搜。
心里想着如果这时将仪琳找出来,那华山和恒山可是好没有面皮,既可以杀一杀五岳剑派的锐气,而且这道理说到哪里,都怪不到他余沧海头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楚鹿人突然惊呼道:“余观主是说……莫非床上是田伯光?”
余沧海、令狐冲:???
洪人雄还没反应过来,楚鹿人两步上前,余沧海本能的想要拦一下,然而只见面前人影一花,楚鹿人已经到了床前,令狐冲那就更难反应,此时只见楚鹿人背对着众人,一把将被掀开……
只见里面是一张惊恐、但被捂着嘴的脸,以及……一张稍有担心,却又带着些期待刺激的狡黠的脸,前者是一名美貌尼姑,后者则是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楚鹿人自然猜到,这两人应该就是仪琳和曲非烟,此时曲非烟正捂着仪琳的嘴,否则仪琳早就惊呼出声。
接着楚鹿人将手伸了过来……
就在仪琳紧张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眼前一黑——却是楚鹿人将被子又盖上了。
“是真的,不是田伯光假扮。”楚鹿人说着,还质疑的看向余沧海。
余沧海:???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楚鹿人刚刚过去掀开被看了看、还……摸了摸?
什么真的?你到底摸了什么?
余观主是那个意思吗?
不过正当余沧海怀疑,楚鹿人是不是和令狐冲认识、这是在“演双簧”的时候,却发现……一头长发这时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仪琳肯定是没有头发的,看来……令狐冲真是瘾大得很!
余沧海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同时也不甘心,又看了看床上的被子,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一番。
楚鹿人这时却插口道:“余观主是不是想自己试试?楚某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