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红光也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只红色的小鸟,旋即便盘旋飞走。
胡桂南:……
想了想楚太岁的传闻,胡桂南对这红鸟的来历,也已经心里有数,知道这个黑锅,自己是背得实诚了!
同时也庆幸,还好自己没想一走了之,否则即使楚太岁不在,仅仅是他的鸟,自己也受不住!
果然,等胡桂南来到客栈,见到了楚鹿人之后,楚鹿人看到他写下来的《龟行步》,惊讶的说道:“咦?《无量寿经》呢?不会是被你不小心烧了吧?”
胡桂南看到楚鹿人的房间里,灯下还有一撮黑灰,以及两根经卷左右的木杆烧剩下,只好牙疼的承认道:“没错,小人不小心给烧了!”
“哎,也罢,既然错已铸成,那……看在你有悔改之意的份儿上,我会帮你隐瞒此事的,只是你切记今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楚鹿人仿佛提携后进的老前辈一样说道。
“多谢楚爷点拨……”胡桂南还能说什么?
劝走了来偷窃寿礼的胡桂南,楚鹿人心中很是畅快——又做到了日行一善!
……
第二天一早,太常寺“热闹”了起来,玄难和玄寂也是坐蜡,经卷居然丢了?
寿礼中那么多值钱的你不偷,专门就来偷这手抄的经文?这是谁有意和少林过不去?两人的第一反应是洛菊生……
如果再早些时日,也许玄难和玄寂会选择先不声张,连夜通知寺内再抄一卷来,不过现在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老和尚也没有太多心思,见没有办法补救,便直接告知了太常寺的官员——说到底这是在官署里丢的!
太常寺的官员也不敢兜着,虽然对民间压了消息,但马上叫来禁军封锁了现场,于是楚鹿人顺势跟着成是非一起赶来。
“什么?佛经丢了?谁会偷那个!”楚鹿人很是气愤的瞪着玄难。
其他人也都察觉到楚鹿人的情绪不大对,玄难也生硬的回应道:“楚施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贫僧还会打这种诳语不成?”
“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楚鹿人忿忿道。
众人都是摸不清头脑,不明白楚太岁这是哪一出——少林有什么理由,自己弄丢手抄经卷吗?
正在其他围观之人,不明白楚鹿人为何如此指责的时候,楚鹿人问道:“我且问你,那《无量寿经》的开篇和结尾是谁抄写的?”
玄难老实说道:“开篇乃是方丈师兄手书,结尾是寺中隐居避世的前辈所书。”
“好啊!原来是玄慈……我前几日便发现,那笔迹和我大哥给我看过的,‘带头大哥’的笔迹一模一样,本想要联系我大哥,将信送来我对比一番,结果这么巧就丢了?哼!”楚鹿人一副指责玄难毁尸灭迹的语气。
其他各派之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楚太岁会怀疑少林做这种损人害己的事情!
太常寺的官员们没怎么听懂,不过也有些明白过来,这佛经……似乎还是少林自己毁的?
“阿弥陀佛!楚施主,你这话可有凭据?”玄寂连忙喝问道。
“呵呵,凭据?你聋了不成?我说的是,我看玄慈的字迹,和‘带头大哥’的很像……正准备对比一下,你们的经卷就丢了,这要什么凭据?你们还向我要凭据?”楚鹿人冷笑一声道。
没错,这就是楚鹿人的计划二——管你玄慈怎么小心,即使不露自己的字迹、或是索性换个字迹,早就在心里坐实此事的楚鹿人,也会直接把烤地瓜塞到他裤子里……
如果要对峙的话,那便正合楚鹿人之意!
笔迹可以改,楚鹿人也可以说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做过的事情,经得起当面对质吗?到时几个参与了当年之事的人一到场,他玄慈就睁着眼睛说瞎话?那其他人还会因为敬重他,而帮他一起撒谎抵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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