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她生活的另一方面,只他赵宗林知道。关了门,上了床,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会象蛇一样紧紧缰住你,用顺从、温柔榨干你,让你获得一种被彻底榨干后的深刻欢愉。
带着无穷的幻想和期待,赵宗林在那夜推开了张太太家后院的大门,悄悄进了张太太的卧房。
张太太已在等候。他一进来,张太太就把他推进了洗澡间,说是准备好了水,让他先洗澡。他脱衣服跳进浴盆时,张太太也把衣服脱了,与他共浴。浴盆挺大,放了大半盆热水,又有暖气,整个洗澡间雾腾腾的。
张太太渐渐把整个白皙诱人的身体浸入了水中,水哗哗漫溢出来,极响亮地往下水洞里流。他有些紧张,捏住张太太的一只白乳,示意她轻一点。
张太太莞尔一笑:
“不怕,老张不在,对过老妈子知道也不敢说的。今夜,这里一切都归你!”
他压抑不住强烈的冲动,澡没洗完,先自和张太太在雾气腾腾的洗漱间里荒唐了一回。
荒唐过后是极自然的空虚,觉着冒险和张太太过夜实无必要,为防万一,还是早走的好。张太太偏不依,自己光着身子,也不让他穿衣服,还两手绞在一起,硬往他的脖子上吊,一副让人怜爱的样子。
他只好勉强同意留下,为安全起见,还把佩枪打开了保险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张太太很高兴,扭动着细腰,给他倒茶,拿点心。张太太赤身**的样子很美,不禁使他又一次怦然心动,最初同意留下来的那一丝勉强也自然抹去了……
正正经经上床,是十二点多了,一直到快三点都没睡。良宵难得,他知道,张太太也知道,他们都不愿浪费这一夜时光。于是乎,荒唐复荒唐,缠绵复缠绵,竟把外间的世界全然忘却了,连副官长张一江深夜回来,走到卧室门口都不知道。
当张一江用自己随身带着的钥匙开卧房门锁时,他恍然警醒了,没去拉床头的灯,先跳下床,抓起了桌上的枪。恰在这时,张一江开了门,还开了灯。
张一江呆了。
他也呆了。
双方在各自的震惊中默立了不到几秒钟,均自犯过想来。张一江骂了一句什么,抬手掏枪,他却已率先把手中的枪抠响了,“叭叭叭”,连续三枪,硬把副官长鲜血淋淋撂倒在副官长自己的卧室里。
对过老妈子和大门口的卫兵听到枪声,跑来凑热闹,他狠下心,一枪一个,把他们也敲了。
良宵被他被迫抠响的枪声击碎了……
下一步该咋办,他不知道,张太太也不知道。张太太毕竟是女人,眼见着自己偷汉子闯下弥天大祸,几乎吓呆了,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出,只是哆哆嗦嗦让他快走,也带她走。
那当儿,他也糊涂了,自己怎么穿衣裳,怎么拉着张太太走出卧室门口的都不知道。该带着张太太上哪儿去,更完全没底。他从未想过要带张太太远走高飞,过去没做过这方面的安排。况且,他一急之下杀了副官长和卫兵、老妈子,师长凌福荫不会和他完,准要四处抓他,他想走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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