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年是童佳所认识的人里,人际地位最顶端的人,可他也要对陆则言敬畏三分,叫这个比他年轻好多的男人一声“陆先生”。
那种场子,地位决定一切,太可怕了。
像她这样的,被看得起的时候是情人,不要的时候连垃圾都不如。
他们那样的人哪有真心,哪有温情?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陆则言是在一场饭局,所有男人都带着小情人,却不敢动筷子,等着这位陆先生。
令她记忆深刻的是这位陆先生极其出众的外表,以及他是在场所有男人中唯一没有带小情人的男人。
席间,有个x总把自己尤物般的小情人送过去,这位陆先生立马甩了脸子,吓得那位x总连声抱歉。
可是那样的陆先生,现在却如此对高幸幸。
童佳抬眼看着陆则言,眼里有不解和诧异。
高幸幸走到走廊另一边,给祁乐打电话。
祁乐下班后刚来,便被高幸幸拉到楼梯间。
她直言:“祁乐,童佳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跟...还跟别人在一起,她还怀过孕,你知不知道?”
祁乐脸上的惊讶一闪即逝,扯了扯西裤,坐在楼梯台阶上:“知道。”
“知道?”
祁乐解开衬衣袖口,把袖子挽上去些,慢悠悠点了支烟,看着一旁。
高幸幸没忍住,问:“为什么?”
祁乐轻嗤一声,抬眸:“忘不掉呗,还能为什么?”
高幸幸突然想起来,童佳是他的初恋,也是他唯一一次恋爱。
他跟自己说在追童佳的那一年,也是她遇上陆则言的那一年。
她也,忘不掉陆则言。
这一瞬间,高幸幸觉得一切不合理,好像变得合理。
不过是,自控力输了而已。
祁乐吐了口烟雾,把西装外套扔在台阶上,拍了拍示意高幸幸坐下。
他看着前方的墙壁,说:“我认识童佳的时候,她还没二十岁。挺单纯一姑娘,笑得甜甜的,她毕业后进了酒店做管理,可能小姑娘吧,诱惑太多、太大,没控制住。”
祁乐无比自嘲的笑了笑:“也可能是我不够好,不够成熟。”
高幸幸没忍住抓着祁乐手臂。
祁乐眼都没眨,继续说:“如果是现在的我,可能我能把她保护的更好。”
高幸幸慢慢松了手。
祁乐深深吸了口烟,踩灭烟蒂,站起身走到垃圾桶,回眸看着高幸幸。
那种眼神,高幸幸一辈子也忘不了。
有不甘,有愤恨,有自嘲,有自责,也有妥协。
他语气特别轻,但是在空旷的楼梯间很清晰。
他说:“妹妹啊,她站我面前哭,哭得喘不上气,我受不了。”
......
祁乐和高幸幸回到病房的时候,祁强已经醒了。
听说高幸幸回来了,他很高兴的咧开嘴角,小声说,爸爸没事,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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