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带着三个小郎君,从飞凤楼后门溜走,以避免被那几个壮汉保镖发现。
“哎,宋兄,我实在有些好奇,你说这男人到底是如何伺候男人的啊?”
沈文君充满兴奋与好奇。
宋澈抿着嘴唇,“这个问题有些不太健康,我觉得你们还是莫要知晓得好。”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何不能知晓的,你快说,你快说。”
她们缠着求是。
“那好吧。”宋澈抬手悠然指向门口,“就是这么伺候的。”
她们疑惑:“门?”
宋澈拍了拍她们的屁股,挑眉笑道:
“不,是走后门。”
三位小郎君,眼神交流了一番,脸颊瞬间红到耳根。
“好羞臊!”
“好龌蹉!”
“好……刺激!”
“嗯???”
猜猜是谁说的好刺激?
“你给他叫了五个男倌,今夜他怕是要死在床上。”
“谁叫他先用鸳鸯湖来害我们的,他活该。”
“行了,咱抓紧回去休息,明日一早便离开江宁,这陆吉身份不俗,留在此地恐怕夜长梦多。”
……
翌日,清晨。
江宁开了城门,四人便赶着马车,匆匆出发。
从江南东出发,过淮南西、荆湖北、夔州、潼川,最后抵达成都府,大半程都可沿着长江上游走。
过了荆湖北便是西南区,黔巴渝蜀,崇山峻岭,道路肯定是不太好走的,宋澈用两个半月的时间到成都,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宋澈担心陆吉会遣人追来,自离开江宁后几乎马不停蹄,直至日渐西斜时,才放慢赶车速度。
今日已行出一百多里路,过江南东到淮南西,陆吉应该追赶不上。
“我出对九。”
“对九别动,我炸弹!”
“啊?你怎么又有炸弹,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我都输你三十两了。”
白天打扑克,晚上也打扑克。
为了旅途不乏味,宋澈将麻将,纸牌,围棋,象棋,飞行棋等,陶冶情操的玩意都装上了车。
可再美的风景,再好玩的游戏,在连续颠簸一天后,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突然,马车外响起了锣鼓声。
“咦,有新娘子看?”
沈文君赶忙推开车窗,兴奋趴在窗台,寻着锣鼓声望去——
一支十来人组成的送亲队伍,从一旁乡道拐入大道,敲锣打鼓的班子,挑着铺盖嫁妆的挑夫,还有一顶八人抬的大花轿,如今规格的喜事,也不知哪家小姐要出嫁。
林玥将马车赶至一旁,由喜庆的队伍先过。
“琴兄,日后你嫁人时,我也要为你风光大办一场,请十个喜乐班子开路,让十六人来抬花轿,彩礼嫁妆全用马车来拉。”
沈文君双手托着腮,她就是这么个因别人喜事而欢喜的女人。
琴若兴奋着脸,也趴在窗台上,瞧着路过的婚队,感叹道:“能坐上花轿的姑娘,应该都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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