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蓬莱来的仙师啊,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林家上下,深信不疑。
宋澈指着冰箱,抚须傲然:“老夫人放心,此乃是蓬莱仙器‘阴阳盒’,祸害令府的厉鬼已被我收入其中,待七天七夜之后,它自会魂飞魄散。”
林母于心不忍,劝道:“毕竟与月娥婆媳一场,叫她魂飞魄散太过了些,不如仙师渡化于她,让她放下怨念,好重新投胎做人。”
“老夫人果然心善,也罢,既然夫人替她求情,本道便网开一面!”
“来人呐,准备酒宴,我要亲自款待仙师!”
林母备下酒宴。
宋澈草草饮了几杯薄酒,便借口要回去超渡,下席与林玥回到客房。
简单准备一番,便打算开始今夜行动,可谁料才到门口,贺梅先敲响房门:
“宋仙师,您可在忙?”
她来做什么?
贺梅笑盈盈站在门口,手中还捧着一盘金子,迎门便递给宋澈:“仙师,婆婆突然又改口,说邓月娥怨念太深,即便渡化也难改恶性,直接让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这盘金子少说也有二百两,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宋澈欣然接过,点了点头,“既是老夫人所嘱,本道应了便是。”
贺梅再三道谢,满心欢喜离去。
宋澈关好房门并反锁。
待听不到贺梅的脚步声,林玥才忍不住骂道:“好歹毒的女人,害人不说,还想叫人灰飞烟灭,这林家母子是瞎眼了还是怎的,竟将这种人接进家里来了!”
“公道自在人心,报应迟早会来,咱们继续行动。”
宋澈将金子包好,与林玥翻窗而出,向林聪所在小院靠近。
许是为了打造‘好媳妇’的人设,林聪平日里的起居都是由贺梅亲自照料,除煎药之外几乎寸步不离。
负责看病的张大夫,就住在院旁不远的厢房。
眼下的小院静悄悄。
以林玥的身手,轻而易举便带着宋澈翻过院墙,再从侧窗偷偷潜入卧房。
床上的林聪闭着双眼,正在昏睡。
宋澈与林玥蹑手蹑脚,钻入床底,守株待兔。
等了莫约一刻钟。
“咵——”
房门被人推开,一双绣花鞋走至床边,听贺梅道:
“聪哥,该喝药了。”
隔了片刻,才听林聪有气无力:
“啊……又是什么药啊,这药我越吃越心慌。”
“聪哥,张大夫说了,药效就是如此,你快将他喝了吧,喝了你的病就会好起来的,来……我喂你。”
“哦,好……”
躲在床下的宋澈,越听越不对劲儿,怎么老感觉这桥段似曾相似?
潘金莲喂武大郎喝药?
待药喝完,又听贺梅道:
“聪哥,你躺下休息,我再请张大夫来为你看诊。”
“好……”
贺梅离开卧房。
莫约一刻钟后,房门再次打开。
这次,绣花鞋后面还跟着一双靴子。
穿靴子的将关上房门,迫不及待便贴紧了绣花鞋,发出**般的低吼:“梅梅,你可想死我了!”
“哎,你猴急什么呢!万一他还醒着怎么办?”
“你放心,吃了我的迷药,就是在他身边敲锣打鼓他也醒不过来……再说了,就算他是醒着的那又如何?还不是得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欢爱?”
“你真坏……”
靴子与鞋子都很精致,偏偏是穿它们的人爱搞破鞋。
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