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刚走出客栈。
一名挂着白色面纱的蓝衣女子忽然出现在眼前,她脖颈系着一条青色围脖,厚重的眼袋包裹着一颗美丽的蓝色眼眸。
她就这么直勾勾望着宋澈。
“姑娘,你有什么事么?”宋澈问道。
她眯了眯眼睛,轻轻一句:“我是来带你赴约的。”
袭兰?
与昨夜穿盔甲、扎马尾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原来是……袭将军啊,真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少啰嗦,女王陛下只有上午脾气才会好一些,一次错过,下次可就见不到了。”
她在前头带路。
宋澈跟上去问道:“怎么?你们家的女王,脾气很火爆?”
袭兰顿下脚步,回头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若进了王宫,惹怒了女王,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澈内心冷笑,国家不大,脾气还不小。
“吃不了打包带走,节约粮食是传统美德。”
“啧……但愿你到尊驾前,也能如此自信吧!”
去王宫的路上,宋澈将婆娑瞧了个大概,街上的男女比例在三七开,好多面孔都与梁人相似,谈吐交流用的也是大梁官话。
虽然近十年大梁失去了对西域的控制,但中原文化已在西域根深蒂固,反倒是越小的国家,被“梁化”得越重。
没几步路的功夫,婆娑王宫便到了。
清一色的女侍卫把持着宫门,她们都用异样目光打量着宋澈。
“你是近几年来,唯一一个进过王宫的男人。”袭兰说道。
“王宫里就没男人?”
“连猫都是母的。”
啧啧……
怪不得阴气这么重。
寝宫。
刚到寝宫。
“滚!统统给我滚!一群庸医!要你们何用!”宫中传来一阵怒骂。
几个身穿素缟的女医,抹着眼泪狼狈跑出寝宫。
袭兰拦住她们,低声问道:“怎么?陛下的病还没查清楚根源?”
其中一女医哭诉道:“陛下她什么都不愿意跟我们说,只叫我们号脉,我们……我们纵使是神仙也治不好她的病啊!”
袭兰无奈叹气。
宋澈说道:“有病却不愿意告诉你们,说明她得的是隐晦疾病,你们可以先察言观色,动脑筋去猜猜,再心照不宣替她将病给治了。”
“呀!这怎么还有个男人啊?”众女医这才发现宋澈,都不怎么待见与服气:
“你说得轻巧,女王陛下的脾气阴晴不定,谁敢去揣测她的心思?”
“袭兰大人,您应该最清楚王宫里的规矩,怎还敢将男人带进宫来?”
“他……他……他是——”
“我是来给你们陛下治病的,身体上的,心理上的,精神上的,我统统都可手到病除!”
宋澈故意大声,有意要让寝宫里的那位听清楚。
“你疯了不成?没看到陛下还在气头上么?”袭兰拉着宋澈便要走,这时,寝宫里突然传来一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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