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最终的胜利应该也不会太久了。
“这家伙怎么处理?”
姜云天与四个士卒,连拉带拽才将察猜带上城墙。
“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察猜呵道。
宋澈笑着说道:“我要是个将军的话,一定会将你的脑袋拧下来,悬在这城门之上警示三日……但我是个商人,一切都讲究价值,显然让你活着比死了更有作用。”
察猜又呵:“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啪!”
宋澈反手便是一个耳刮子飘在他脸上,冷声道:“败军之将,有何资格叫嚣?将他的嘴给我堵上,再挑去手脚筋,打入大牢严加看管。”
“是!”
察猜被押下城墙。
“留一个废人在军中,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姜云天问道。
宋澈说道:“阿尔罕与察猜关系匪浅,他一定会亲自来找我谈判的。”
姜云天抿着嘴唇说:“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又岂能得到?”
宋澈笑道:“有筹码便一定能得到东西,或许并不全,但多少会有的。”
“那接下来呢?”
“如上次一样,咱们已拔掉第二座塔,当然得发挥优势再到上路游一波,不过基于上次已有过一次奇袭,敌人定会有所防范,所以这次去帮上路,需多带一万五千兵马去;
咱们今日在鹿城的胜利,必已影响到胡军全线的士气,不论哪一路的敌人都搅不起多大风浪了。”
“当吃一顿庆功酒。”
“大醉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
……
四月初七。
阿尔罕果然来了,但这老狐狸并未以使节的身份进城求见,而是带着一支部队,在鹿城三里外设一座小棚,让宋澈与他单独会面。
既是老熟人,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宋澈与姜云天,带着相同数量的卫队,赴小棚之约。
棚中端坐的阿尔罕似乎憔悴了不少。
宋澈提壶含笑走进小亭,与阿尔罕对立落座,他将酒壶搁在小桌上,说道:
“我就知道阿尔汗先生已积劳成疾,所以特地带来了一壶好酒——此酒乃是取鹿鞭浸泡,壮阳补肾,益精还神,我还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肾宝酒’,很得劲儿的,你尝尝?”
他斟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推给阿尔罕。
阿尔罕盯着眼前的酒杯,显然存有疑虑。
“怎么?你怕这酒里有毒?”宋澈笑着端起酒杯,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
阿尔罕这才放心举杯将酒吞下肚子。
“哈哈哈……”宋澈大笑。
“你何故发笑?”
“我是在笑,阿尔罕先生太大意了,酒虽无毒,可万一这酒杯里,酒坛中暗藏机关呢?”
此言一出,阿尔罕脸色大变,急忙扣着喉咙想将酒水给吐出来。
宋澈笑得更大声了,摆手说道:“阿尔罕先生不必当真,方才宋某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这酒是无毒的……”
酒虽无毒,却是个下马威。
意思是,我有很多种办法能弄死你,千万莫要在我面前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