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现在世家的力量中落,元朝廷的统治也不变得岌岌可危了,即使是在两者都是鼎盛时期的时候,他梅湖江也照样敢于这么做,因为这地方、这环境、这些事情都是他占据道理,则拥有话语权以及人心!
覃天成的师兄师弟们的功夫跟他相比虽然是不值一提,但他们说什么也至少有梅湖江五成的功力啊,不然他们也没有办法跟得上他们二人的步伐,自然也不会跟其师父做这等“黑吃黑”的事情!
不过,在山中的洞穴崩塌之前,金木派的十多名弟子们已经将其中的货物大部分都搬出来了,还有一小部分则是没有必要用生命的代价去夺取的,则自然就不需要了!
想来,十多名金木派的弟子想要亲手杀死三百多名蒙古部队的士兵的确是有可能的,但绝对不会是在那么狭窄的空间之内,又在十几个回合当中杀死那么多的人。
山中的洞穴的山石一崩塌下来,蒙古部队的那些鱼金木派愤然作战的士兵们可就慌了神,什么踩踏的事故,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在其中了。
“然后,我等见从山洞当中拿出来的东西太多了,而其中有一部分包装是有损坏了的,所以就分装带在身上。”覃天成解释道:“师父让我等继续在山道之间等,自己偷偷地来到了高邮城,我发现了之后便急忙前来追赶,这才与众人相见。”
“粮草一百五十担,足够我等师兄弟一个月的分量了,白银不多也就五百两;没有马匹,只有一些没用了的武器和火炮,火药也拿出来了一些;但估计带到这里也没有办法使用。”
在苏择东的印象当中,自己的师弟可没有理工方面的知识,而其师父以及金木派一样,对火药方面一窍不通,而之所以取名为金木派,则是取之于五行当中的“金”、”木”,梅湖江充其量会一些木匠的劳动;对于铁匠或者火炮,还真的是一窍不通唉。
“有,但不多;只是吾等也知道,诚王部队可能缺少粮食和帐篷,所以在金木派的其他师兄弟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之前,都会自行准备好帐篷。”说到这里的时候,覃天成还特意看了一眼蒋士杰,特意放低了声响,说道:“这些我等都会自行准备好,还望苏大人不要太多的烦心。”
覃天成话语中的意思,苏择东怎能不明白呢,又多说了一句,道:“我等金木派是来得好,五千人自行准备好帐篷和粮食便是满足了高邮城防御部队的人手上的不足。”
在覃天成讲述他们这一路到来的经过时候,蒋士杰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想来说话的人是金木派的,其堂主苏择东也是金木派的,合着他们南山派来得可算是不巧合,很是多余了的。
未来的路还长着的呢,并不是人多就能够取胜的,现在也只有说日后再见分晓!
知道了覃天成以及金木派的来龙去脉了之后,苏择东也不打算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藏着或者是掩着了,全盘托出,告知于对方,其中包括了派遣徐老爷子以及吕常信等人,一同前去大都造谣生事。
对于苏择东和聚义堂的这一套计划,从大都来的覃天成还是有所耳闻地说道:“如果是没有预计错误的话,元朝廷早就在一个月之前就是一片混乱了;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经费的问题,其次便是脱脱的强势,在四处招兵买马。”
覃天成的这一分析,倒是让与其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师兄即苏择东内心当中有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可也就是在武术即后世人将其称为最没有用的国术方面,他们有这样的造诣,其他的方面,两人都是半斤八两,只是苏三两反映出来的是冷漠,覃天成则是傻乎乎的。
又是魂穿吗?
凭借着自己的真本事,魂穿到元末明初的自己,在后世的世界当中,又是怎么一个生活的状态呢?
这一下,很多的问题,很多的不解,便从苏择东的脑海当中宛如雨后的春笋一样,繁忙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感觉得到。
想要得到答案,就应当从现实出发,开辟新的思路,才有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是!
“师弟,我等师兄弟二人多日不见面;今日我等有缘在此地一见面,便让我激动得想要念一首诗词。”苏择东嬉笑道:“哈哈哈,我一个好读书之人,恰逢喜事,难忍住心中的激动,也只好在众位面前,献丑了献丑了!”
“唉唉唉,师弟,言过了言过了。”
覃天成心中也纳闷道,自己曾经沉默寡语,记忆当中的他平日不都是跟着自己舞刀弄枪的吗?
虽然说的确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也就是六个月的时间,这转变也过快了一些吧......
也就是在众星捧月的期待当中,苏择东的嗓子便开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刘振明虽然是一个理科生,但作为自己的母语,且还需要在中考的试卷上拿分来取得a考取重点高中的他,这些文学常识也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