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问题啊。既然苏大哥,哦,不是,是苏堂主。”
“嗯好,既然苏师兄想要知道这有关于飞机这方面的事情,那小弟就我献丑,简单的说说起降的基本操作吧。”
覃天成一听这话便是一惊,心想着自己此行跟这一个时代的武林宗师即翻江倒海叱咤风云梅湖江一块前来相助苏择东的聚义堂以及张士诚集团下的部队官兵们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收获。
而且对方还不只是一个,有两个人!
可现在知道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这一步可不只是他覃天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兴奋可就荡然无存了。
还能弄成群穿啊?
同样的,苏择东此时此刻的感觉也是跟覃天成差不太多的,明明好好的一个魂穿,就应当按照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剧本那样,群穿要有虫洞,能够来回穿,又或者是整个人一起群穿过来嘛,怎么到自己的身上还有了魂穿还能够一起魂穿的啊?
苏择东此时的心情可比覃天成复杂得多了,因为他还在隐隐约约当中感觉得到,如果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误的话,自己的未婚妻,即明教教主的女儿覃晓晴可也是魂穿而来的!
“怎么了,匆匆忙忙地让人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吗?”
“哎,刘兄弟,不要着急着休息嘛。”赔以一个抱歉的微笑,苏择东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让你认识认识,相信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你应该不会再想要睡觉了的!”
苏择东没有接上刘振明的这一段话,一来他知道对方此时的心中还有气着呢,说这话也就是想宣泄一下他自己心中对自己的不满意;二来此时此刻也不是解释太多的时候,等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有让他惊讶不已的!
“啊?这人不就是你的师弟,覃天成覃兄弟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覃天成十几二十多遍之后,刘振明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道:“嗯,你不用让我好好看过一遍了,我已经很仔细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确是你的师弟不假。”
“唉唉唉,刘兄弟,别急着走啊。”拉住了刘振明的胳膊,苏择东才又道:“兄弟啊,你这是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啊。对,他的确是我的师弟,覃天成,没有错误,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刘振明有一些不耐烦了,道:“这些事情啊,我都记得,记得哈,不用重复,不需要重复,这么的,咱么日后有时间,一定,一定一起喝酒,我请客。”可刘振明现在的确是很困了所以急着想离开,苏择东却是不让啊!
而苏择东的武功可要比他高得多了,且还是最为接近甚至是达到了江湖当中的十二天人的水平;他遇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剿的时候,不出第二个回合,只要对方的人数不超过五十人的,他们绝对就没有办法再对苏择东形成包围圈。
所以,刘振明要想跟苏择东比力气或者是武功,那绝对是白搭!
“嗯,有一点印象。”听闻苏择东还有事情藏着掩着没有告诉自己,刘振明便稳稳了自己的性子,且有想起对方是自己的上司,是领导,自己作为下属虽然是与其同样一个年代,但也要保持应该有的尊重才对,“请问…….其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哎呀,当然是欣赏啦,别人或许不知道哦,但我看得出,他听得津津有味道的,好像还哼起了曲子。”原来还是在跟自己显摆自己的师弟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那套路,还是那配方也还是味道,“额,我明白苏堂主的意思,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嘛。”
也就是比方才双方对话的声音低了那么几个音调,而不就将刘振明吓出一个魂飞魄散了嘛。
而且还是苏择东的师弟?还是金木派的大弟子?
所谓的扑克牌是由法国在十五世纪的时候,由塔罗牌演变过来的,也就差一百年了,刘振明感觉得到,如果魂穿再晚一百年,现在他们绝对可以开桌打扑克了,怎么现在自己还后悔起来了呢!
“我的天啊,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惊异地看了看眼前的覃天成,再拍拍自己的脑门子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很疼很痛恨真切,“幸会幸会……”
覃天成知道苏择东在与刘振明窃窃私语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对方了,自己也就没有再多的介绍了,伸出手来与对法很是礼貌的握手。
“哇,厉害。”刘振明此时此刻还真的是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果然是厉害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也就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够做到这一点,不过,真的是才十七岁吗?”
“不敢当,不敢当。”面对别人对自己的恭维的话语,覃天成还实现很是淡定的,道:“也就是个人生活环境和背景不同而已;嘿嘿,我也没有站在讲台上,给别人传授知识过;也没有在实验室当中,研究出什么东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