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长亭之中。赵永胜举着酒杯神情激动的向张延龄敬酒。
“张侯爷,卑职能有今日,全拜侯爷所赐。侯爷救了卑职一条命,同时也挽救了卑职的前程,给了卑职新生。卑职不是那种会花言巧语之人,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侯爷。卑职借侯爷的这杯酒,向侯爷表达卑职的感激之情。卑职对天立誓,从今往后,但侯爷有差遣,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违此誓,天诛地灭。请侯爷喝了这杯酒吧。”
赵永胜仰脖子喝干了杯中酒,将杯底朝下,一滴不落。
张延龄忙举杯笑道:“赵兄弟,可莫要说这样的话。赵将军能有今日,是老天爷的垂青,也是你赵兄弟应得的。立誓大可不必。我喝了。”
张延龄喝光了酒,亮了亮杯底。赵永胜呵呵而笑,又敬了陈式一和张隐两人各一杯酒,几人觥筹交错,甚是热闹。
张延龄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道:“赵将军,本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留在京城过了年之后再去独石城边镇的。你的伤势虽然痊愈,但是身子毕竟受损,好好调养调养才是。可是你报国心切,急着要走。我也不能阻拦你。只是咱们相聚时短,颇有些遗憾。”
赵永胜笑道:“侯爷,天涯何处不相逢。就像当初侯爷陪着皇上来到龙门所一般,卑职都傻眼了,怎知道皇上和侯爷会去我龙门所那种地方?其实卑职也很想留在京城,和侯爷多交往交往。侯爷对卑职恩重如山,侯爷又是卑职至今唯一钦佩的俊秀人物,卑职怎会不愿和侯爷多多盘桓。然而,卑职心中当真心急如焚。朝廷委以重任,上北路现如今寨堡关隘损毁严重,兵力严重缺失。重建修复重任极为紧迫。军户百姓死伤严重,亟需安抚体恤。所以,卑职不能留在京城耽搁。只能即刻上任,去处理这些事情,方不负朝廷重托,不负皇上隆恩,也不负卑职的良心。”
张延龄点头道:“赵兄弟的心情我很理解。你是真正忧国忧民之人,自会有这么多的忧虑和担心。所以,本侯不也是没有强留你么?只是,你如今身体有损,这种时候,去往边塞苦寒之地,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我可不希望你没倒在鞑子的刀下,却倒在边塞严寒之中。”
赵永胜躬身道:“多谢侯爷关心,卑职早已将此身安危置之度外了。卑职就算死在边镇,也是心甘情愿的。”
张延龄笑道:“有用之身,岂能轻言赴死。这话我不不同意。来人,将送给赵将军的礼物拿上来。”
两名亲卫捧着两个大包裹上前来。张延龄取过一只来打开,里边是一套上等的狐裘大氅和一顶裘皮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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