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再次哑口无言。
张大小姐便又腻着声音道:“史称王振狡黠、善于伺察人意,先不去干那些直接干预朝政的事,而去进一步讨好英宗,并在暗地里广交朋友,大量培植私党。”
说到这里。
张大小姐故意伸长了雪白的脖子,捏着声音,阴阳怪气道:“那个王振也喜欢钱。”
沈府陷入了一阵安静。
芸儿杏目圆整,而正在低着头喝粥的岳玄儿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忙又捂住了嘴。
只是那柔软的香肩不停的抖颤着,想必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她算是听出来了,这不是影射么?
沈烈脸一黑,向着张大小姐怒目相视,气道:“你住口!”
这小娘们儿无法无天了!
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老子这才刚当上东厂千户,在这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你就叭叭的说个没完。
这分明是指桑骂槐!
沈烈气坏了。
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挽起了袖子便要去捉她的胳膊,张静修也赶忙站了起来,跑走了。
在沈烈龇牙咧嘴的恐吓与追逐之下,张大小姐不时发出几声惊呼,扭动着纤细的腰身躲闪。
于是二人便好似老鹰捉小鸡一般,在内宅里嬉闹了起来。
女子的娇呼声中。
没过多久。
沈烈便将张静修捉住了,抓起了她的一双皓腕将她死死按在了照壁上,然后恶狠狠道。
“你再说,再说呀,老子是王振么?”
张大小姐吓得抱紧了胳膊,红着脸,腻着声音连声讨饶:“不敢了,不敢了。”
这是这一番嬉闹。
气氛有那么一丝丝暧昧起来。
岳玄儿俏脸也是一红,赶忙起身将碗筷收拾了一番,然后拽着娇憨的芸儿,从这内宅中走了出去,还将门从外面掩上了。
她们也早就习惯了。
四下无人。
沈烈哪里还会客气,当下便将她按住,大嘴狠狠的亲了上去,噙着她柔软的小香舌狠狠的惩戒了一番。
软,糯,湿……
很润。
亲的她娇喘细细发出小猫一般的轻吟,隔着单薄的下裳肆意揉着她柔软的小翘臀,看着她不看挑逗,媚眼如丝。
沈烈才恶狠狠道:“还说不说了,我是王振么?”
怀中佳人便娇喘细细的呢喃着。
“不敢了,小女子真的不敢了。”
瞧着她绯红的俏脸,腻着声音柔柔弱弱求饶的娇媚样子,沈烈这才洒脱的笑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
随着那娇喘细细的佳人微闭着星眸,依偎在了心上人怀中,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沈烈知道,静儿这番话是为了他好。
沈烈更知道。
他如今没有回头的余地。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一转眼到了盛夏时节。
七月间。
便宜坊。
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北镇抚司对面那杆餐字大旗之下便人头攒动了起来,前来订餐的人群排成了长队。
随着炎炎夏日一天天的过去了,来年春闺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进京赶考的举人老爷也多了起来。
一传十,十传百。
慕名而来想要订餐的书生越来越多,有些是派下人来的,有些是跟着同窗亲自来的,为的就是想要见识一下这新奇的事物。
于是在书生们的啧啧赞叹声中。
各色人等云集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