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除非从小爷尸体上踏过,否则休想再往前一步!”马打一个照面,定国重新勒马回身,举枪再次向着刘国能刺去。
刘国能不慌不忙地往旁边一侧身,轻松躲过,却见寒光一闪,凉意逼人,刘国能心中不禁暗暗称奇,连忙仔细观察了一眼定国手中兵刃,当即赞叹道:“好家伙,失传已久的梅花枪都让你小子给得了!”
定国双手紧攥梅花枪,大喝一声道:“既然你认得,小爷我今日便用这把梅花枪送你上路,也不枉曾经师徒一场!”
“哈哈,宁宇吾徒!过去俺老刘总是说你心肠太软,今日再见,真当刮目相看!不错不错,这才像个男儿该有模样!俺老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在谈笑间,刘国能又一次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定国的攻势。
定国正欲再攻,就在这时“二斗金”忽然又向着刘国能嘶鸣起来,就像是遇到一位久别重逢的故友,不论定国怎么驱使,都只是站在原地喷着粗气,愣是一动也不肯动。
刘国能于是将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放至嘴边,对着“二斗金”轻轻一声口哨,“二斗金”在听见刘国能的口哨声后,瞬间安静了下来。
“刘国能!难道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做朝廷的鹰犬么?”定国始终也想不明白,那个跟闯王和父帅齐名的义军首领闯塌天,怎么就死心塌地的向官军投降了。
刘国能微微叹了口气,向定国吐露心声道:“宁宇,知道你看不起俺老刘背叛了咱们义军,但如今建虏虎视眈眈于关外,就连一匹马尚且知道依恋故主,你我既身为大明子民,在此国难当头之际,自当报效国家,岂有他哉?终生只做一流寇又有何出息?”
刘国能的话,虽然在定国心中产生了一丝触动,但父帅对自己恩重如山,岂有背叛的道理,念及至此,定国不再多想,一夹“二斗金”马肚,对着刘国能大吼一声道:“毋须多言,看枪!”
方才定国眼中矛盾的神情一闪而过,刘国能正暗道有戏,刚打算继续再劝,谁知定国突然举枪,向着自己的咽喉直刺过来,一时没有防备,慌乱之中连忙紧抓缰绳,后仰身子往马背上一躺,这才惊险躲了过去。
刘国能一拉缰绳,重新坐起身子,大骂道:“臭小子,偷袭师父?欺师灭祖啊你!再这样无礼,师父可要还手了!”
然而此刻定国已经抱定了决心,不再搭理刘国能一句。
见定国不为所动,刘国能终于放弃了劝降的打算,但他顾念着当年的师徒情义,一把大刀在身前舞得滴水不漏,却始终只守不攻。
两人又战了大约十几个回合,定国感觉自己处处受制,一招还没有使完,刘国能便能提前预判到了自己下一招的出枪位置,根本就无法将其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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