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个人被安排到一个地方休息,有人过去登记,原来都是干啥的。
同时要看他们过来不回去,他们躲藏的村子的百姓会如何?
“咱明白了,他们跟山东学,多收了一茬大豆,产量低一些而已。”
朱樉又懂了,在麦茬里种的大豆比灭茬产量低三分之一。
关键大家根本就不种大豆了,麦茬扔那里扔着,转过头在别的菜地里忙种菜。
看着产量减少三分之一,其实应该想这地又多出了三分之二的大豆和大豆秸秆。
收完了大豆后,麦茬已经烂透了,再一翻耕,弄点石灰,更有利于冬小麦生长。
朱樉现在满脑子都是种植、养殖、工业、商业、修路……
他有成就感,他不依靠亲王的身份,凭借自己所学,便能带百姓过上好日子。
当建设完地方,百姓依依不舍的时刻,他就觉得自己肩膀上挑起了重担,承载的是百姓的希望。
朱标颔首:“故此他们能够提供更多的粮食,咱们军队就不用吃那么多的熏鱼了。”
“是啊!”朱樉就这个意思,跟百姓换,换粮食和大豆,豆制品才好吃呢!
他没想过去抢,比如多征收一次秋粮,北方种冬小麦是给夏粮,种水稻给秋粮,没有说一年交两次粮的,要命啊?
百姓多收的豆子,保证拿来吃,啥?磨豆子辛苦?吃的时候还得张嘴呢!
……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安庆骑着马跑回来了,中途换马,见到朱标和朱樉的时候,腿在颤抖。
其他的官员一样,还有的官员是趴在马背上被人按着带回来的。
五十多里的路连续跑,估计有人大腿内侧磨出血泡了。
“不用跪了,先去上个药,回来吃串儿。”
朱标一路走来被人跪习惯了,发现没什么意义。
大家跑去换衣服,有太医帮忙,有人血泡破了,血流出来,跟裤子粘在一起。
太医用实验室弄出来的黄碘水帮着湿润一下,再分离开,继续拿黄碘水擦,这个不疼,换成酒精和碘酒……
关键这等摩擦伤,直接用酒精,容易出现痂下结脓,总要排脓,非常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