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吴大人招了,晚生满意了,自然就不会再牵连到其他人。”严鹄呵呵的笑着。
“你……我……我招,王爷是……是我……派人刺杀的。”吴山的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血来,将眼前这人淹没。
“哦。”严鹄背过身去,“这就没了?”
“老夫都已经招了,你还想怎样?”吴山使出全身力气,大叫一声,跟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晚生只好去找其他人去问了。”严鹄的嘴角微微翘起。
“你……”吴山牙关一紧,昏死过去。
“嘿嘿。”严鹄看着昏死过去的吴山,轻笑了几声,挥了挥手,吩咐自己带来的几个番子道:“回头去拿几支山参炖了送来给这老儿补补,这样还怎么审。”
“是。”身后几个番子应道。
“走。”严鹄也不再看木架上的吴山,转过身来,领着人向外走去。
“严千户慢走。”林双虎在后面小心的送着。
“吃你们的酒吧,别醉了就行。”严鹄远远的抛下一句话来。
萧墨轩依然全身哆嗦,但并不是害怕,而是满腔充满了怒火和无边的恨意。
流氓,这帮人简直就是流氓,无耻的政治流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档头,刚才那兄弟。”等林双虎把吴山送回了牢房,一个番子小心的问道。
“唉!”林双虎长叹了一口气,一只手重重的搭在了他的肩上。
“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林双虎招呼大家坐下,“你们可知严千户要吴大人招的是什么?”
“不知道。”几个番子互相张望了几眼,摇了摇头。以前严鹄每次提审吴山的时候,都用的是自己带来的番子,而他们则被赶到了外边去。
“若不是我上次看吴大人伤得重,拿了药膏帮他搽,估计我也不会知道。”林双虎停了停,看了看身边的这几个兄弟。
“林档头您就说吧,咱这几个兄弟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敢说出去便一起做了他。”瘦高个刷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