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这个圆圆的是什么?水晶吗?好像极品水晶也不会这么透澈吧?”徐邦宁举着一粒玻璃弹珠,一脸吃惊地说。
这种材质的东西,两人都是第一次看到。
“不知道。留着,估计非常值钱。”徐邦瑞一脸肯定地说。
“哦”
徐邦瑞突然说道:“邦弟,你听,那串风铃怎么风一吹。隐隐有七阶乐声的?”
“肯定是好东西,一会拿走,给他留下五十两,不,一百两,反正前天又分了上千两银子。”徐邦宁一脸豪气地说。
虞进的脑袋满是黑线,敢情这二货把自己家当成商铺了,看中什么就拿什么,自己还没出声。他们把价钱都定好了。
难怪这两个小婢那么急把自己叫起来。
以后要给家里的下人宣传一个口号才行:防风防火防二货。
不科学啊,这二货竟然是国公府的少爷,本应互相争斗却异常团结;自己一个那么低调的人,竟然有人用激将的方式,把那二货使到这里武力邀请;潭柘寺明明是佛门静地,不仅同意举行那么热闹的盛会,还同意他们在寺里喝酒吃肉。
现在想想,规矩是给人订的,同时也可以为人而改变。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元代元世祖忽必烈的女儿妙严公主,感到自己的父亲杀戮过重。为了替其父赎罪,而到潭柘寺出家,她每日里在观音殿内跪拜诵经,“礼忏观音”,年深日久,竟把殿内的一块铺地方砖磨出了两个深深的脚窝,最后终老在寺中。
黑衣宰相姚广孝住过的少师禅室和妙严公主“拜砖”,就是后世也一直保存着,成为是潭柘极为珍贵的历史文物。
女子都能在寺里修行,打破女子不能留宿寺庙的俗定。想必在里面举行一个聚会,趁机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和知名度,也不是不能接受。
都说穷则思变,变则通。通则利,虞进对潭柘寺主持智慧深表敬佩。
“咳咳”虞进收回思绪,故意干咳二声,引起徐邦瑞、徐邦宁兄弟的注意后,这才笑着说:“两位徐兄,一大早光临寒舍。不知有什么指教?”
徐邦宁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串奇特的风铃,转过身,笑容满面地说:“虞兄,怎么这么早就起床,天气冷,被窝里暧和。”
“就是”徐邦瑞附和道:“我们相识那么久,都是自己人,不用特意来招待我们,我们自便就行。”
是啊,你们是自便,自便到看中什么就拿的程度。
只怕再晚一些,估计这二货得用马车来装了。
虞进笑着说:“两位可是请都难请得到的贵客,怎么怠慢客人,传出去可就让笑话,对了,徐兄,不知大清早赶来,有什么吩咐?”
“吩咐说不上,我们兄弟既然写包票把你弄到诗会,为了预防万一,今天就来这里等你,我们三人一起出发。”徐邦宁一脸正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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