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御史大人。”关永强一看到赵锦,马上恭恭敬敬地行礼。
赵锦倒没像在兵马司那样盛气凌人,轻轻点点头:“关指挥请起,不必客气。”
“是,大人。”关永强哪有在兵马司时指点江山的气概,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简直就像赵府的一个下人无疑。
“大人,虞公子被偷窃一案业已告破,作案者已被缉拿归案,赃物也追回,下官特来物归完主。”看到赵锦不再说话,关永强主动挑起话题。
“失窃的正主就在这里,你们交接即可。”赵锦显得很平淡,既没有热情,也没显得生分。
关永强早就看到一旁的虞进,就是这位主,不动声色,竟在左兵马司翻风作浪,看起来像个土包子,没想到有那么大的靠山,这让很多自认“招子亮”的兵丁大跌眼镜,这叫什么,玩鹰的让鹰啄了眼,别提多郁闷了。
有这么大的靠山,早点说啊,那个赵雷倒霉不要紧,弄得自己也被参,真是躺着也中枪。
“原来虞兄弟也在,真是太好了。”关永强堆起笑脸:“这事是关某管教不严,让虞兄弟受委屈了,真是对不住,找个时间喝一杯,就当关某给兄弟赔礼道歉。”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就行,哪能让关指挥破费呢,现在破了案,就是帮了虞某一个大忙,这一顿,应是我请才对。”虞进知道,这个关永强这样客气,那是看赵锦的脸面,自己以后还要在京城混,然是是多一个朋友好多一个敌人,于是很谦虚地应道。
咦,那些手下不是说这个虞进是楞头青吗?不像啊,说话这么得体,说话彬彬有礼的,哪像什么楞头青。
尼玛,笑得比自己还要甜、还要热情,好在没有和自己抢饭碗。
“好说,好说。”关永强马上堆笑着说。
赵御吏说这个是他的侄子,和他搞好关系就是和赵锦搞好关系,只要这位御史大人一只眼开一只眼闭,自己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这笔帐关永强那是算得很准的。
说罢,拿出一个少了半截的钱袋递给虞进,笑着说:“虞兄弟,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丢失的那个钱袋子?”
没错,虞进一看就知这是自己被割走的钱袋,拿过来有些沉甸甸的,打开一看,一下子呆了,只见钱袋里放着两锭黄澄澄金元宝,一锭是五十两,一锭是十两,合计六十两,折成银子,那可是六百两。
虞进吃惊地说:“这,这不对啊。”
“怎么不对?”赵锦闻言,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钱袋是我的不假,可我这袋子里,原本也就五六十两银子,可是,这里足足有六十两黄金,这,这太多了。”虞进老老实实地说。
赵锦面色一沉,有些不悦地说:“关指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关永强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大人,虞兄弟,是这样的,我们揖拿这名小偷时,他已经把银子花了,在路边买了一个古玩,据律法,钱银没法追回,那用赃物购下的财货就归原主人所有,没办法,只好拿那个古玩给虞兄弟交差,没想到路上碰到一个异地富商,一眼就相中那件古玩,死活要买下来,关某想拿现银好交差一点,就同意卖,没想到这富商竟愿出六十两黄金的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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