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半点所谓身染重病的样子。
周云逸倒是眼神不停的瞥向正在烤肉的严虎,不太确定这肉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今年算是十足的忙碌。
几乎是大半年的,都待在昌平,反而是钦天监那边很少再过去。
干的农活多了,胃口也就大了。
对食物的渴望和热爱,也远胜于过往。
严绍庭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举杯朝向张国祥:“这一次若不是真人,恐怕还没那么容易将消息传出去。在下,便以茶代酒敬真人一杯。”
张国祥立马坐直身子。
他脸那贼眉鼠眼的模样,瞬间收敛起来,只观其面相,倒是十足的仙风道骨。
张国祥微微颔首,脸带着些不好意思:“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贫道当初年少时,在天师府不愿功课,想尽了法子,才得来这个方子,每每贫道不愿做功课,就用这方子的法子,总能躲几天功课。”
严绍庭面露笑容。
一旁的徐渭则是眨了眨眼。
感情严府下下,就算是御医来了,也查不出问题所在,反倒是助推了京中谣言,是这位天师府张真人的缘故啊。
徐渭不由的多看了张国祥两眼。
原来天师府的人,也是不爱诵经做功课的。
徐渭自然知道,严绍庭请天师府的人进京是为了什么。
他当即询问道:“敢问张真人,那后来呢?”
这要是个连道门经文都不会的道士,那最好还是打住送其入宫的念头,寻求让天师府重新换一个人过来。
张国祥当即面露懊恼。
“徐先生莫要再提这事。”
徐渭却是满脸好奇。
张国祥脸已经带着一抹痛苦:“只是当初年少,不知人间事,开始一月最多用个一次,后来胆子大了一旬用一次。
初一开始家中长辈们还只当贫道是身子骨贫弱,后来方子用的多了,有一次正要再用这方子,便被长辈们抓了个现行……”
说到此处。
张国祥脸的肉都抽抽了几下,一副刻骨铭心的记忆模样。
而他,则是赶紧的摇了摇头。
那一次自己可是实实在在受了大罪的。
光是在祖师爷前,足足侍奉了三个月之久不说。那三个月,还承担了天师府下下洗袜子的事情。
不就是不爱背诵经文,怎么了。
谁规定的天师府的子弟,就必须要将道门书籍全都倒背如流的。
祖师爷也没这个规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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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当初那三个月,自己反反复复询问祖师爷这个问题。
祖师爷是沉默的。
于是,他就认定,祖师爷大概也会烦背诵道门经文吧。
徐渭却是稍稍安心。
看来天师府在教育族中子弟的时候,还是用了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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