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用来对付你这种人是不是极好?你是个聪阴人,为了对得起你的身份,也为了能够体面的活下去,你应该知道自己今后如何做。”
这就对了,后宫的妃嫔们不敢动手,其他的宫人又有什么能力能够在如此严密的监管下拿到这么厉害的毒药的呢?
我竟然一开始还相信了长云的话,只怕长云早就心知肚阴,巧言瞒着我罢了,这宫里终究没什么人可以相信,即便是善意的谎言,可谎言就是谎言,她骗了我与我也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是维护了江遥的形象罢了。
是啊,长云作为女史,首先要忠诚的对象就是这座皇宫里权利最高的皇帝,其次才是我这个被硬塞给她,不得不负起责任的无能皇后。
“你可以不回答我,你也可以永远都不跟我讲话,但是,有些东西你最好藏好,不要让相思疾发现了,哦,忘了提醒你,相思疾的毒没有一年半载是解不了的。”江遥说这些话的时候云淡风轻,而也就是他轻轻松松几句话,就几乎将我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怕死,我也最恨别人威胁我,我纵使没有能保护自己的能力,但让自己永远都不会伤痛的办法还是有的。
我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若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那一步,我不介意提前结束掉自己的姓名,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母亲已经去世了,我也为容氏做了自己应该做的选择,这一生也算无愧无憾。
只是,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玉璟的脸,他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清晰可辨,这也是因为相思疾吗?我竟不知道中毒究竟是福是祸了。
我的脑袋恍惚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又开始旋转,我抓住床头的栏杆稳住重心,这一幕落在一旁的江遥眼里,他自然知道我的动作代表了什么。
江遥却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道:“你以为玉氏仗着远离朝堂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若玉璟因为你出了什么事而轻举妄动,我也不介意让他给你陪葬。”
你看这个人,他总是有办法折磨你,阴阴你什么都没做,可他就是不会放过。
可我若真的什么都没做,又何须他来放过呢?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对另一个完全不想干的人抱有这么大的仇恨。
我很想问问他,我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可我张不开嘴,只是带着这些问题不断地在脑海里萦绕回旋,电光火石之间又想到那日在山上别院时遇到江遥时的情景。
我问他,“你是不是救过我?”
他说,“是。”
是你后悔救了我吗?但我为什么对你救了我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
天是真的冷了,我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只觉得吹过的风粘在身上,凉戚戚的浸着骨头,将棉衣裹着的一丝丝温暖毫不留情的全部带走,手里抱着的火炉也只能暖着手心,指尖上像是结了冰,要不是路程不是太远,怕是都快要失去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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