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他能理解我们的一番苦心要是他再想搞什么鬼的话,不要怪朕不念及父子之情了。”
赵匡胤这是第二次违心了,第一次是为了自己的弟弟,这一次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这两次都没有按照律法办事,但是他绝对不会在重蹈覆辙了,再一次发生赵光义那样的事件了,他派人跟在赵麟的身边,赵麟要是有一点不轨的行为,他小命就难保了。
吃一堑长一智,即使面对自己的儿子身为皇帝的赵匡胤也不会心慈手软的,因为大宋再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一而再而三的让赵匡胤都觉得忍不住了。
“对了尼释挞玛法王来了,你和他是老朋友了,好像吐蕃那边又出来什么事情,现在吐蕃那个地方我们还没有能力对付,毕竟我们曾在那里失败过一次,我们的士兵也不适合那里的气候。”
“尼释挞玛又来汴京了,看起来那边真的是出了大事了,我去见见他,现在吐蕃还真的不能乱,不过他的师兄可是一直像恢复当初吐蕃松赞干布全盛的时候。”
尼释挞玛法王是赵旭的老友,就连赵匡胤也不知道赵旭是怎么认识他的,不过看起来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也认为这个关系,大宋和吐蕃这么长时间以来才没有什么大的军事行动,但是今日不一样了。
尼释挞玛再一次来汴京,而且不是用官方的身份来的,那就是说他是私人而来的,什么事情能让他亲自来一趟,赵旭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相国寺,是大宋的皇家寺院,也是天下第一寺,比少林寺还要出名,尼释挞玛法王是密宗的高僧,连汴京到大相国寺也是可以的,天下佛教是一家,只不过他们的分支是不一样的。
赵旭来的是,大相国寺已经闭门谢客了,所有的香客都不让上山,说是寺中有盛世,暂时不接待来客,但是赵旭要来他们绝对是不能阻止的。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关闭寺门,今天不是尼释挞玛法王来了,难道中间出了什么事情不成吗?”。赵旭向一个小沙弥问道。
“殿下是这样的,尼释挞玛法王来到大相国寺是谈论佛经,而我们大相国寺从主持到各位长老都是辩不过,所有只好关闭寺门。”
小沙弥无奈的说道,毕竟大相国寺是皇家寺院,要是他们没有面子的话就是整个大宋没有面子了,关闭寺门也算是一种办法,为的就是保全大宋和大相国寺的面子。
赵旭听到这里立刻摇了摇头,这大相国寺真是笨,全然没有一点大寺院的风范,实在比不过人家的话,就大方的认输,也显得光明磊落,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讲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宋着想,也不能怪人家吗?
这个尼释挞玛也挺会难为人,来这里为难这群大和尚了,尼释挞玛是高僧,不过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理论这些正统的僧人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对付他,这个家伙来大宋就是为了要为难这些僧人的吗?
“谈论佛法,我也正好有兴趣去听听,能听到高僧说法,那也是我的荣幸,头前带路吧。”赵旭想听听尼释挞玛能说出来什么样的事情来。
赵旭走到大雄宝殿外面,就听到里面大相国寺的衍正大师正在和尼释挞玛谈论佛法,衍正大师是戒律院的首座,佛法精湛,虽说不是大相国寺的第一人,可是也死佼佼者了,但是此时他显得不是那么好过呀。
“衍正大师,小僧敢问,你平日打坐用多少时辰呢?”这是尼释挞玛法王的声音。
“法王又问,贫僧除了每日的三餐之外基本上都在打坐。”衍正宣了一个佛号。
“哦,那大师为什么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去打坐呢?”尼释挞玛带着疑惑问道。
“贫僧想成佛。”
“一味枯坐,如何能够成佛呢?”
“那法王又怎么知道打坐不能成佛呢?或者法王本身依然成佛?”衍正大事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和尚整日里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天天想这个,想那个的,辩驳之术还是比较了得的。
“贫僧不敢,大师可认得这是何物呢?”尼释挞玛说的居然是汉语,而且很流利。
“这是法王随身带的木鱼,听说还是我大宋的皇帝陛下所赐。”
“对,这就是宋皇赐给贫僧的。”尼释挞玛没有再说其他的,就拿起来他的木鱼,在地上开始研磨起来了,口中还不停的宣着佛号。
“法王!你在这里研磨木鱼,到底是何意呢?”衍正不解的问道。
“哈哈!大师你不知道么,我是为了做一面镜子!”
衍正大师一听感到好笑,就说:“法王,这木鱼怎么可以做镜呢?”
一块木鱼怎么能研磨成为镜子呢,这根本就不合理,这也难怪衍正和其他的和尚都觉得好笑。
这个时候尼释挞玛重新坐好,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袈裟说道:
“对呀!我磨木鱼不能做镜,那么你枯坐就能够成佛吗?”。
额?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虽然他们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他们说这是两码事,那木鱼就是木鱼不可能成为镜子的。
但是他们又怎么解释打坐怎么能成佛呢,也没有见到打坐就能成为佛的先例,这哥辩题在后世很出名,只不过那个时候是磨砖头成为镜子,而且是两位知名的禅师。
想不到在这个时空也有,赵旭恰好听到了,看起来都是一通百通的,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是一声阿弥陀佛,他们没有话说了。
相当于认输了,心中纷纷赞道:“尼释挞玛法王果然名不虚传,佛法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