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布想说大画师,话到嘴边又该成了“书令史!你才能来。”
“大人,这是说得哪里话?小人不是来了吗?”顾颜中也不示弱,平常口气回应道。
顾颜中眉毛稍微往上耸了耸,心想:这曾布一向表面十分和蔼,就算心中有再大的愤怒,脸上都是笑脸依旧。
他现在冲我发那么大的火,是什么意思?敌不动,我不动!他既然不说,那我就等着咯。
曾布喝了口茶,语重声长地问:“顾大人,你是不是应该有话要跟我说啊。”
顾颜中鞠了躬,行了个大礼,心里暗自偷笑:我是有话说,不过,我要说的,不是你想知道的。我要是这样就告诉你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噢。大人,小人来到枢密院,早就应该来跟大人请安。那么长时间没有来,实在是因为小人每日打扫院子,灰头土脸,没有脸见大人。”
曾布听到这话哭笑不得,明知道我问的不是此事,却很巧妙的转移话题。他顺着顾颜中的话说:“你是不是因为我让你每日打扫院子的事情,心中不悦?”
顾颜中一点都不反驳,微笑着,也顺着曾布的话说:“小人不敢,大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小人就只有那么大的本事。”
曾布长长地呼了口气,拿起茶杯,脸色十分不开,他还真是个人才,就是难对付了点。看样子我不直说,他一定是不会开口。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只有先捅破这层纸了。
曾布叫道:“陈广?”
陈广把白天方天若的衣服丢在顾颜中面前,曾布声音更低沉,十分威严说:“顾大人,这衣服你可认识?”
“这不就是白天曾大人拿走的那件吗?”顾颜中也不装傻,你怎么问,我就怎么说咯,“就是方天若的了。”
“顾大人,不解释一下,这衣服上怎么会粘有浆糊,还有这文书跟顾大人……”曾布没有说下去,等着顾颜中自己往后说。
顾颜中笑了笑,还是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说:“大人这是说笑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顾颜中,你好大的胆子!你私偷文书,嫁祸他人,延误军机,还不认罪。”曾布站起来,怒吼道。
“大人,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您说我私偷文书,有何证据?”顾颜中抬起头,与曾布对视,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呵呵。”曾布冷笑一声,“这衣服上的浆糊就是证据。”
“大人真是说笑了。浆糊,全汴梁都有,跟我有什么关系。”顾颜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好,既然你装糊涂,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这衣服上的浆糊,是从万宝斋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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