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太吐了一口血水,才说道:“当时我女儿告诉我说她要嫁给你父亲赵子偁做填房,因为你娘已经难产要死了,但孩子留下来了。
开始我不同意,但架不住我女儿喜欢,最后我就答应了,但我提出把那孩子送走,我不想我的女儿去给别人做继母,她会有她自己的儿子。
但是我女儿着了魔一样,她说她可以接受这孩子,她还说这是赵家的长子,赵子偁是不会把他送走的,就算暂时送了,也还会牵挂,迟早会把你再接回来。
我听了之后,就想干脆把你杀了算了,这样我女儿就不会过去给别人当继母了,这件事我不想委托别人,我要亲自动手才放心。
我从小跟着咱院里的看家护院练过,身手还不错,尤其是轻功,高来高去的我也行,而且我们家经商的,经常走江湖,江湖上很多手段我们都知道,包括迷香或迷药。
我就找府上的看家护院的统领要了一些迷香下在了你乳娘的饭菜里,还给屋里也喷了一些,她就睡着了。
结果没想到迷香的效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我去屋里想用被子把你捂死,结果你那乳母突然醒过来了,狠狠给了我后脑一板砖,打得我差点昏死过去。
我想跟她搏斗,可是力不从心,于是我只好逃走了,所有就是这样。”
薄聪说道:“你是为了你女儿过门之后不当继母,就把我给杀了,你还真是为了你女儿不惜害死其他生命,真是够恶毒的。”
桑老太挣扎着在地上磕头说道:“老身错了,老身愿意承担一切罪责,只求国公爷能放过雍家,雍家是真心的想结这门亲事。
就请让我们把孙女雍月萍作为赔偿赔给国公爷吧,为奴为仆都可以,替她这不争气的奶奶赎罪。”
桑老太到了这时候还不忘算计,她想的是只要把雍月萍塞到薄聪的身边,薄聪是不可能真的把她当做奴隶的,一定会留作妾室。
那样一来,雍家就会继续得到国公爷的庇护,雍家也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薄聪说道:“你还真会算计,这件事雍家其他人知不知道?”
桑老太摇头说道:“连杀人这种事都是我自己来的,我又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别人?所以我们老爷,我儿子女儿他们全都不知道。”
薄聪问道:“那十年前你的手被烫伤又怎么回事?”
桑老太说道:“那次烫伤是真的,的确是意外摔倒右手背刚好倒在了火铺的火铺上被烧伤了。
不过在那之前,也就是我来杀你之前我手背也被烫伤过,当时一大瓢水全都泼在了我的手背上,当时就被烫坏了。”
薄聪这才明白,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个巧合,若不是DNA,还真就因为这个巧合被她蒙混过关了。
他当下问:“最近这一年,我在嘉兴县也被人行刺,包括在大牢里,被判死刑即将行刑,也有人要下毒杀我,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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