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惟斌的画像画不出来?”
确定了大名据点后,搜查工作继续进行,狄进则回到府衙。
符承愿全程配合,那他也投桃报李,不再亲自去符氏一行,避免刺激到失去儿子,至今苦苦寻找的符惟斌爹娘。
但该收集的线索,是一个都不能少的。
最重要的,自然是此人的长相。
十五岁已发育完成,就算随着年岁增长,相貌有所改变,三庭五眼也定型了,会相面的人,可以通过眉眼的比例,瞬间辨认出目标。
然而根据符氏上下的描述,府衙内专门请过去的画师,居然画不出符惟斌的具体相貌来。
原因很简单,当年符惟斌得了痘疮,据说脸上留了一块丑陋的疤痕,道士医治时,特意留下了一种神奇的药膏,每日涂抹,疤痕就会淡化。
只是这种药膏抹了后,不能风吹日晒,接下来的几年,符惟斌外出都是戴着一个面具遮挡,哪怕在自家院落中,也很少脱下。
如此一来,除了他的爹娘外,就连符氏族人都说不清楚这孩子长什么模样,只能讲述大概的身高体态,根据他们的描述,符惟斌个子不高,似乎是因当年重病,虽然挺过来了,但从那之后,长得就比族中同龄的少年要瘦弱。
具体的相貌还是得问其父符承谅,此人却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先是说就普通模样,左侧脸颊有块痘疮疤痕,说着说着又移到了右侧,前后不一,胡搅蛮缠,显然不愿讲真话。
其母嘉兴县主神智失常,浑浑噩噩,更是只会拉住旁人的手唤三哥儿,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实在问不出究竟。
无奈之下,再打听符惟斌的喜好,倒是问出了几個从小喜爱吃的食物,都很普通,就是些北方贵人喜欢的甜食点心。
所以当一张简短的案宗摆放到面前,狄进的眉头顿时皱起,符承愿看得心惊肉跳,赶忙道:“狄相公容禀,下官有一事补充!”
“说!”
符承愿道:“符惟斌精于赌术!”
“哦?”
狄进眉头扬起:“他小小年纪,就精于赌术,是流连于赌坊?还是族内有人教授?”
符承愿有些难以启齿:“四弟妹确实喜欢赌术,也擅长此道,应是家中影响,三哥儿也曾去过赌坊,这孩子从小机灵,有这一手本事,能赚得银两,不过想来那些赌坊也不是好易与的,或许会留意到他的出没,助狄相公寻到踪迹!”
“这确实是一个线索……”
狄进却没有就此追查,目光反倒锐利起来:“不过当年你们符氏寻找此人时,早该查过附近的赌坊了吧?”
符承愿脸色变了,低声道:“确实查过……”
狄进道:“当时毫无所获?”
符承愿声音更低了:“没有。”
“那就无用了!”
狄进淡淡地道:“符惟斌离家十一年,若是活着,恐怕早就改头换面,换了一个身份,些许赌术技巧,根本不足以作为判断身份的依据,人海茫茫,难以搜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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