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上面有人的好处。
可楚弦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一来楚弦本身就极为特殊,二来,楚弦的靠山那也是相当的强横。
就说在京州的那一场大婚,就算是远在南疆州的何元庆也是有所耳闻。
而且他还知道,自己的靠山,杨真卿大人很看不上楚弦,几次想要针对楚弦,可最后都没有成功。
按理说,一位首辅阁级别的一品大员,要整治一个四品五品的官员,简直是手到擒来,可偏偏就是整治不动楚弦。
因为有人保着。
萧禹是一个,赵恒是一个,还有上将军和玉将军,光是这几位若是联手,就算是杨真卿也会怕。
“不过你楚弦虽然不好惹,我何元庆也不是软柿子,更何况,这里是南疆州,就算是得罪了你,你又能如何呢?你对南疆州,可没有管辖权。”何元庆仔细分析,自己安慰自己,当然,他也想过,要不要写信给靠山杨真卿大人,将这件事上报,看看杨真卿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指示。
只不过后来一想,何元庆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件事终究是一个小事情,如果因为这么一个小事情就吓的六神无主,去求救请援,那可能会适得其反。
所以,还是先沉住气,看看再说。
“还有那个刘培山,怪不得敢这么乱来,原来是在讨好楚弦,刘培山啊刘培山,你这是没出息的东西,你是四品,那楚弦也是四品,你为何要恬不知耻的巴结他。”何元庆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是知道,换做自己是刘培山,估摸也会做同样的事情来巴结楚弦。
毕竟就算都是四品,有时候也是天差地别。
刘培山和人家楚弦比,便是如此,而且何元庆知道,楚弦这一次是被调到京州的,也就是说,官职应该会发生变动,以后楚弦成了京官,就算同为四品,也要比刘培山高一头,这一点是没错的。
何元庆虽然后悔对付戚成祥,虽然有些忐忑,但也没有特别的放在心上,毕竟楚弦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南疆才对。
不过显然,这件事上,何元庆失算了,而且是大大的失算。
他不知道,就在当天夜里,南疆州的御史就换了人,而且不光是换了一个。一般御史台和察院那边安排在各州的御史是分级的,州府一级有一个御史,下面各级城府也有,这一次,南疆州的御史一晚上换了个遍,等于是被彻底的‘替换’了一遍。
这件事有洞烛司参与,所以隐蔽性极高,而且动作极快,那些被换掉的御史甚至没有机会通报消息,就被洞烛司的内卫‘护送’离开。别说是何元庆,就是刘培山这个刺史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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