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没想过,恒家的血墓为什么会在二十年之后才产生效果?”豆婆自问自答地说道,“我猜,那个恒老头当年肯定是在墓地里下了什么别的东西。你这回替人立祖,说不定会遇上什么凶险。”
叶烬、史和尚一个个皱眉不语,我却不以为然道:“生意都已经接下来了,还能中途反悔吗?我看就这么样儿吧!是死是活,总得碰了生意再说。”
豆婆絮絮叨叨道:“我不是不让你们接生意,是在告诉你们‘小心行得万年船’。还有就是,恒飞那人究竟有几分成色,你们得摸透了,别让人坑了。”
我大致回想道:“他应该不是术士。”
我从恒家大门走到客厅这段距离,至少看到了四个顶级风水大阵,包括恒飞自己身上应该也戴着护身、开运的符箓。真正的术士不会去佩戴那些东西。
术道中人都知道,开运的法器不是越多越好。一个人该布置什么风水局、该佩戴什么饰品都有定数,戴得多了,反倒容易压住气运;而且,主人命格不强,也承受不住那么多气运,弄不好就会被气运反噬。
恒飞家里的风水局就是太多。如果他真有术道的本事,也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叶烬也配合着我说道:“豆妈,我跟你说,恒飞那货就是个棒槌,什么都不是。你要是不放心,就跟着我们去看看。”
豆婆当即拒绝道:“那是你们的生意,不是我的生意。让我去也行,按小时算工钱。”
“这算是掉钱眼儿里了!”我没好气儿地回了一句之后,就把话题给岔了过去。不过,豆婆所说的话,倒是在我心里拧上了一个疙瘩,总是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只不过那时候,我还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不过,就算我想明白了,也一样会去恒家。就像我说的一样,生意都已经接下来了,哪有中途反悔的道理?
恒飞仅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准备好了东西,我和叶烬他们也如约赶去了恒家。
我验过东西之后,指挥着恒家的佣人在院子里摆上了供桌和恒家老祖位。
东北祭祖的方式和南方有所区别。
南方讲究的是修筑祠堂,祖宗牌位全都摆在祠堂当中。望族祠堂往往修建得十分考究,祖宗功绩都在祠堂当中供后世子孙瞻仰。
东北祭祖就相对简单了不少。东北虽然也有祭祖的祠堂,但是并不像南方一样常见,即便是大家族也未必修有祠堂。普通百姓祭祖,通常是在西屋设上供桌,桌子上摆放好外形像屏风一样的老祖位。
老祖位下半部分是图画,通常画的都是二十四孝、高门庭院、子孙满堂一类的内容;上半部分画的就是长方形的虚格,祖宗的名讳就被填写在格子当中。最上面一行是本支老祖宗,从他下面才是开枝散叶之后的儿孙名讳,以此类推直到祭祖之人这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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