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郁波说。
“话说,”肖尧继续话说:“那个释慧,释大和尚,只是个协助人而已喔?”
“你听到施先生说的了,”郁波回答道:“只有教友才能成为会员。”
“那他那么强的堡垒境界是从哪儿来的?”肖尧问郁波。
郁波一怔:“我不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这么强了——他说是自己参禅悟的。”
“你信吗?”肖尧问郁波。
“你什么意思?”郁波问肖尧。
接着是一段不长也不短的沉默。
“今天听施先生说了很多,感觉心里好乱,”沈婕对郁波道:“有一种被刷新三观的感觉。”
好老婆,说出了我的心声,肖尧想。
郁波微微笑了笑:“正常的,信息量一下子太大了。”
“施先生对法国大革命的看法很……负面啊,”沈婕继续说道:“这和我们从小学的不一样,我一直以为……那是进步的里程碑。”
好老婆,再次说出了我的心声,肖尧想。
“看你怎么理解进步,”郁波打开了转向灯,回头观察着路况:“以及,我们为什么约定俗成地认为,进步是一个褒义词?”
“呃……”沈婕说。
“不过,施先生还是太……激进了,”郁波驱车转了大弯:“他这人的风格一向如此,我是说,在表达方式上,比较直白,粗暴,不太考虑听者的承受能力。”
肖尧敏锐地注意到,郁波指的是施先生的表达方式激进、直白,而不是说他的观点激进。
嗯,确实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思考这种全新的观点。
明业守望者……共济会……通道……融合……
怎么说呢?总觉得“组织”给人的感觉怪怪的,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却透露着一股邪门的气息……
怎么会呢?郁璐颖生气地在内心反驳道,哪里邪门了?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说不上来啊,肖尧回答道。感觉,那只是一种感觉,懂吗?
“组织现在全球会员人数大概有多少?”肖尧插话道:“最近这种阴影活动抬头的迹象是在魔都特别突出,还是全球各地都有?国外还有其他的堡垒使者吗?”
“就我去年看到的数据,大概是27000人左右。”郁波回答道。
“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葱!”肖尧说:“那,我问的另外两个问题呢?”
郁波的回答是一脚急刹车,然后摇下车窗,对着窗外粗声粗气地骂了两句。
“呃……”
这时,肖尧的手机响了起来。
号码有点熟悉,到底是谁呢?
“喂,肖尧?侬西(死)到撒地方去啦?”
“啊!奶奶!你不是在游轮上吗?”肖尧惊叫道。
“吾回来了啊!”奶奶对着听筒咆哮道:“侬还来窝里向养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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