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听说是为着谢葳的婚事,虽说谢荣早说过谢葳的婚事他自有主张,可是任如画却不知道,眼下人家抱着这个意思上门,总也不好避着不见。
想了想,她就跟庞鑫家的道:“请三少奶奶花厅里见。”
任如画随着庞鑫家的进了花厅,才打量了眼四下,便就听门口有人道“太太”,连忙站起身来,迎前了两步,对着整妆出来的黄氏行了个万福:“侄女儿给世婶请安了。”
黄氏原先在清河时与任夫人颇有几分交情,不过后来两家闹掰,黄氏也颇有些瞧不起任夫人的作为,也就没有再联络了,论起私下里两厢倒是没有直接冲突。见着任如画这般,黄氏也就笑道:“真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我先前还当是谁,原还躺着不想动弹,听说是你,就是挣也挣下地来了。”
任如画道:“是世婶看得起侄女,才如此爱护。几年不见,世婶倒是愈发年轻了。”
黄氏笑道:“你这张嘴儿,就是惯会讨好人。你母亲可好?”
“劳您惦记,我母亲挺好,前不久我们隽儿媳妇也生下个胖小子,母亲正高兴着呢。”任如画说道。
黄氏闻言点了点头,笑笑没说话。
当初两家就是为着任隽的婚事结的梁子,任如画一来便告诉她任隽已然娶妻生子,这是让她不必多想,是投诚来了呢。
不过,她实在想不到任如画有什么事好让她投诚的。他们是勋贵之家,谢荣是文官,看上去并没有多大关系。就是有公事相求,他们也该求到兵部跟前去不是吗?
她这里不说话,任如画就得开口了。“听说葳妹妹还待字闺中,我今儿来,是想做个媒玉成好事的。我们世子夫人的娘家是永庆伯府,永庆伯如今在右军营里任检校,他们家二少爷今年十七,刚好也准备下届应试。倒是跟葳妹妹算得上珠连壁合。”
黄氏听后笑道:“葳姐儿的婚事。他父亲有了主意。恐怕要辜负你的美意了。”
任如画又不是成心来做媒的,不过是找个借口上门拉交情,能做成当然好,没做成。那么有了头回上门。不就有了第二回吗?
她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世叔那么疼爱子女,哪有不过问的道理?是我多事了。总记得葳妹妹那会儿何等端庄贤淑,是我清苑州有名的大家闺秀,因那日听说荣恩伯夫人说起还未曾订亲,就自告奋勇找上门来,世婶不怪我鲁莽就好。”
黄氏笑笑,伸手请茶,
到了年下,枫树胡同这边也热闹忙碌起来。
清河两座田庄庄头还有绸缎铺子的人进京交帐纳岁供,来人不认识洪连珠,虽说知道是主母,但少不得也需要谢琬出面做个介绍。洪连珠挽留他们住了两夜,然后按人头给了打赏他们。
原本洪连珠才嫁过来应该在年初一去拜拜祠堂,可是因为远在京师,不可能全家又搬回去过年,所以干脆趁着齐如绣三月成亲时,提早些回去,赶在清明节上坟。顺便把谢腾夫妇的牌位接到京师,往后除了大祭,便可以在京师自行设家祭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