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打嗝。

女伯爵为了抑制从胃部升腾起来的气，抓着林恩脸色微微泛红，才是瞧瞧得从唇齿间把那影响形象的嗝给消弭无形。

林恩这土法快乐水，很快就引起了大伙的兴趣，大概是烧烤在前面给的信心，不少夫人对于这种新奇而有趣，像是炼金术师从坩埚里搞出来的黑色饮料都跃跃欲试。结果就是，很快这片营地里的打嗝声和笑声就此起彼伏了。

一种灌下一大杯土法快乐水，然后比赛看谁先忍不住把气漏出来的玩法开始流传。

站在中央的莱昂纳多无奈停止了自己的作秀。

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政治新星，而是一个正在表演滑稽的小丑。

工党之子也要了一杯那种新奇的黑色饮料，满满的气泡感让他有一瞬间自己站在夏天沙滩的错觉。林恩这边遥遥对着他举杯表达了一下歉意，他也没有想到营地会因为快乐水而充满了欢声笑语，并不是故意要砸莱昂纳多的场子。对此，莱昂纳多无所谓的开始学习周围的人，先一大口，然后感受打嗝的冲动。

反正秋狩的时间还长，他也不差这一晚。

另外……

“嗝……！这玩意还真不错？”莱昂纳多觉得自己应该再要个几大杯，同时他也从这种迅速蔓延开的新奇饮料中，瞧见了新的商机。

那些大汗淋漓的工人们，肯定会喜欢这种饮料，这可比茶水带劲多了，又不至于说像是酒一样会耽误事，最重要的是它提神的刺激效果很不错。

“配方这么简单？”

显然不知是莱昂纳多有商业头脑，女伯爵在得知这玩意的配方是如此简单后，立刻意识到这新鲜玩意想占据市场，就要拼一个量大廉价，不断砸钱优化口味，最后亏本也要把其他竞争对手挤死才能形成企业护城河来慢慢回本。

不过有些无奈的是，林恩是在秋狩聚会上拿出来的，这样她就失去了如【妖精之森】那般能够抢占先机的机会。

“规则就是规则。”

面对周围的贵妇们那有些莫名闪烁的眼神，艾米斯忒很应景的优雅举起了手上的快乐水，她这句话给的信号已经很明确了。

“没错，规则就是规则，打破规则没有好下场。”

“像是霍普士那些野蛮人。”

“罗素阁下，您的慷慨。”

林恩支棱着耳朵，从这些喜欢八卦的贵妇们口中逐渐拼凑出了一个有趣的信息，霍普士真正的败亡的原因是违反了各国之间的游戏规则。

在林恩有意无意的引导下，一些消息被更多的透露了出来。

从古至今，大陆上有那么多王国兴衰荣辱，都和上位序列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飞升者、天使，以及圣者，当然这是中位序列，不过触及神性也不是普通的中位序列者了，这些存在即便是离开了表界，他们的影响力也是能够长久而存。

和霍普士联邦有着直接联系的，是它的两位天使。

这两位天使开创了新联邦制度，其留下来的子嗣也是霍普士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但是这两位天使，都出现了一些问题，对霍普士也不闻不问，外加霍普士这个四战之地武德充沛直接破坏了规则，才惨遭肢解。

林恩倒是挺好奇，那两位天使出了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