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瑶叹了口气，“你这个故事说得不清楚，你不就是想说他们可能是故意被人调包的，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释然的还是必然的，现在是无法查清楚，所以人心的这种善恶就好像张家和许家甚至包括这个中小豪门联盟，乃至于牛家之间也会存在这种变化？”

秦长歌点的点头说，“是啊，所以这一层一层的迷雾，我们到现在已经揭开了三层，还有没有可能还有第4层，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感觉如果假设他真的有第4层，那么这第4层意味着是什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可能意味着是一件更为恐怖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产生的，实际上我们都无从得知，所以有些时候你会发现，越是这样我们所能够遭遇的，所能理解的东西似乎就越来越逼真，越来越让人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甚至越发的糊涂，也就不奇怪了！”

秦长歌继续开车向着另一侧开去，楚云瑶叹了口气，“所以你觉得无论是这个擂台赛之前关于牛家的这件案子，还是擂台赛本身甚至包括帝国的这个项目，你给予的某种评价似乎都来源于某种无法确定的事实吗？”

秦长歌点了点头，“我可以这么简单的这么说，也可以简单的这么理解。可是我越想这样简单的理解，他就越无法给我这样的证明和真实的答案！”

突然秦长歌笑了看一下楚云瑶，“算了，围绕这样的一个故事，其实已经让我们变得很挠头了，我觉得还是不讨论这个故事为好，说说其他的，如果假设现在我们既不讨论天价局，只是要到你张叔叔那儿去，那么到古玩一条街，你有没有考虑要买一点古玩或者是买一点什么东西？”

“譬如类似于我帮你找一副可以价值千金的字画怎么样？”

楚云瑶忍不住笑了，她倒不至于打一下秦长歌，但是琢磨了一下说，“你要是真的能帮我找到一幅字画或者是找到一个什么东西，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不过现在的资金确实很紧张，你不会真的打算跟张叔叔拆借，拆借个几百万买一个什么名画给我吧？”

秦长歌哈哈大笑，把手一摆，“其实我倒觉得买不买名画或者是买不买什么知名的东西还在其次，嗯，看看吧，如果要是随缘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得到一个，因为毕竟上一次拍卖会我觉得我欠了你……”

楚云瑶翻了个白眼，“你是欠了我的！弄了半天我几乎什么也没得到，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被你转下倒来倒去，变成了一种资格可以参与，按说虽然解决了芯片的事情，可是芯片的事情到最后也没有落到我手里，所以这事情弄得就很尴尬，等于在这个过程中我还不如那个懒得不能再懒，只是半道才赶过来的郑家大少爷！”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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