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齐王也从房中出来了,画了半天的图,老眼昏花,伸了个懒腰,看见姜羽洛在院子里,问:
“怎么了?”
姜羽洛说:“想你我二人,一个曾是高高在上的齐王,一个曾是矜贵的贤王,如今只能双双龟缩在这个破宅子里,不觉得落魄吗?”
齐王只是笑笑。
姜羽洛继续说:“我有一计。或许能让你我二人破此局。”
齐王好奇:“何计?”
姜羽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听说,你与冷贵妃交情不浅。”
齐王不明姜羽洛的目的:“你听谁说的?”
姜羽洛说:“若我在宫中连此事都不知道,那可就白混了。曾经,有一度,姜北屿将她打入冷宫,就是因为她与你暗中联系,触犯了他的禁忌,可后来,陆萱又为她顶罪,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侍卫,这是她跟皇上换取她出宫的一个条件。”
齐王淡淡一笑:“确有过此事,我与她只是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姜羽洛循循善诱:“这样足矣。谁都知道,冷贵妃是姜北屿的心窝窝,眼珠子,如若,能将冷贵妃引出,我们暗中擒住,让姜北屿方寸大乱。我们,便能跟他提出条件来交换。”
“比如?”
“你想要什么,就跟他提什么。他是一国之君,答应了你,便不会出尔反尔。”
齐王说:“可这毕竟是姜国的地盘,这是一招险棋啊。”
姜羽洛狡黠一笑:“富贵,险中求。只要抓住她,即便让姜北屿弃了这天下,他都愿意。”
齐王心思一动。
秦晚在侍卫群里的小号看到了齐王,皇甫翠花,贤王又搅和在了一起的事,鄙夷:“蛇鼠一窝。”
虽然她和齐王还保留了名存实亡的合作关系,但自从她上次黑了他一笔买手机的钱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给过她“舒服家”客栈在北国的分红。
这种事情其实大家心里心知肚明。
而自从知道了,炸河堤一事是齐王这根“搅屎棍子”挑唆的之后,她对他便没了一点好感。
这世界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身为商人的她最为了解,可忽然收到,齐王想要秘密见她的密信,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她和齐王没有任何好见的了,这明摆着就是一场鸿门宴,可是,齐王手上,还拿着一部现代的手机,并且,他设局,差点炸死了姜北屿。
“齐王要见我。”
想了想,她去了姜北屿书房,将此事告知了姜北屿。
姜北屿正在批折子,吉祥在悬在他上方的鸟笼子里打盹儿。
他放下了手上刻着“朕已阅”的玉章,说:
“前太后和贤王都在齐王手上,不知道他想搞什么名堂。他是怎么联系到你的?”
秦晚说:“我……我有一个朋友。在京城有家客栈你知道的吧,他派人到那个客栈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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