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水还未经人事,有些傻乎乎,还在回味文鸳鸯咋还是这么娇气?
心想打地铺怎么了,地面被篝火烤得滚烫,又在地面上扑了一层稻草,还有一层被子,怎么就不能打地铺睡觉?
她把嘴巴咧起来,突然窗外吹来一阵寒风,她上前把窗户关上,窗户关上后,她转过身往篝火走来,却看到文鸳鸯猛地扑向聆敬阳。
“官人,我要。”
白璐水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文鸳鸯咋这么恶心?
聆敬阳,聆敬阳他...他怎么也这么下流?
聆敬阳也实在难以把持**,窗户关上,侍卫也不能进来,此刻他化身为野兽,对文鸳鸯开始无情的鞭挞。
一场活宫春上演,白璐水害羞地捂住眼睛,可还是悄悄把手指缝打开一丝丝,从指缝间,看到聆敬阳和文鸳鸯站在面前,一男一女直勾勾看着她,白璐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聆敬阳和文鸳鸯没有无耻到,在未经人事的白璐水面前行那苟且之事,文鸳鸯把白璐水双手放下来,在她耳边轻轻道:“姐姐,我们女人都要伺候官人。”
“变态啦。”
白璐水忙蹲到篝火旁,用棍子在火堆里搅拌,聆敬阳故意虎着脸吓唬她,晚上玩火夜里就会尿床,白璐水委屈的直晃动躯体,见她委屈,聆敬阳没有继续逗她。
和两位夫人拍了拍地铺。
“睡觉了,两个狐狸精。”
文鸳鸯没有不适应,可白璐水哪里和男人睡过觉,她怯生生看着聆敬阳,感受到很陌生,却又有些期待。
最后,聆敬阳睡在最外侧,文鸳鸯在中间,白璐水在里侧睡下,聆敬阳和文鸳鸯一觉睡到天亮,白璐水一夜未眠,她脑海里都是从今晚以后,我就是聆敬阳的人吧?
天亮后,聆敬阳和文鸳鸯先后起床,白璐水却迷迷糊糊睡去,聆
敬阳和文鸳鸯比划虚的手势,给白璐水盖好被子,让白璐水继续睡觉。
他穿戴好铠甲,文鸳鸯也去后房做好早餐,聆敬阳三两下扒拉完早餐,带着侍卫去中直属军营。
直属军将领卫兰昨晚听到城墙枪声,想带兵去城外作战,却被执勤的石铁传达聆都督的宵禁军令,今天早上他早早在军营准备热水,还有椅子,凳子等聆敬阳召开军事会议。
果然不出他意料,聆敬阳下令文官武将到直属军营开会,贺珍和陈一刀也受邀参加军事会议。
众将领三三两两来到军营,聆敬阳和最先抵达军营李如风,老馒头在计划怎么挫败桑人的阻击战。
李如风仍旧是以骑兵为先锋,数百骑兵散开在城外空地,哪里有扶桑铁铳手,就往哪里冲,老馒头却提出不同建议,他认为骑兵不应白白送死,应该让部分骑兵发起佯攻,找到扶桑铁铳手潜伏的位置,再用火炮覆盖该区域。
以炮营以及昨天缴获的火炮,全军有六十多门可以使用的火炮,完全可以做到战术覆盖,聆敬阳和老馒头竖起大拇指,老馒头这一招充满现代战争气息,看来人老脑袋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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