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欣便匆匆赶到了大牢,还沒走到牢房门口,便传來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刘欣捏着鼻子,看了眼一旁的狱卒,问道:“怎么这么臭。”
狱卒沒想到州牧大人会亲自來这里提审一个神棍,虽然也觉得气味很难闻,却不敢表现出來,只得低着头说道:“他的双手被夫人的法宝绑在背后,便溺只好都全拉在身上,所以难闻了些。”
刘欣刚想要发作,被臭气一熏,赶紧忍住,挥了挥手,说道:“把他衣服剥光了,用水冲洗干净,带到外面來。”
狱卒们很是捏了一把汗,担心他会大发雷霆,这下子如蒙大赦,一个个屁颠屁颠地忙碌起來,拎水的拎水,剥衣服的剥衣服,其实于吉的裤子还好剥,他双手反铐着,衣服就脱不下來了,狱卒们可不管这些,直接给他撕得稀烂,
刘欣也知道,这样对待于吉是不人道的,但是,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去和狱卒们讲什么人权,因为在他们眼里,除了上官特别交待需要好生照顾的以外,其他犯人根本就不是人,
一会儿功夫,于吉被推进了外面的审讯室,他浑身湿漉漉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还被反铐着,脚上拖着铁镣,走起路來丁当作响,模样十分狼狈,哪里还有半分仙风道骨,
刘欣走到他的身后,强忍着他身上难闻的气味,“啪”的一声,帮他打开手铐,这付手铐他是要带走的,看來需要用飞來香好好熏一熏才行,
于吉双手得了解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以后再也不敢干这些坑蒙拐骗的事了,再犯,天打雷劈。”
这些天他在大牢里可着实吃够了苦头,双手不能动弹,那些狱卒又不可能像侍候大爷一样对他,他不仅只能朝身上便溺,就连吃饭喝水,也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去啃,用舌头去舔,现在,刘欣帮他打开手铐,简直就是他的再生爹娘,
刘欣抬抬手,示意他起來,说道:“于吉,一会放了你,你可要老实点,如果再玩什么花样,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于吉刚刚爬起來,慌忙又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不敢,不敢,小民再也不敢了。”
刘欣转身吩咐狱卒:“把他的脚镣打开,带他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送到州牧府來,我有话要问他。”
狱卒连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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