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俘虏中有西凉兵,有羌兵,有匈奴兵,除了刚刚从郿邬城里拉出來的洛阳旧军,其他人从早上到现在都是粒米未进,还要被驱使着继续赶路,难免要生出怨言,
在郿邬城的时候,汉军士兵们都吃了个饱饭,而那些俘虏们,除了负责拖拽董卓的那八个精壮汉子,其他人一点吃的都沒有分到,刘欣也知道,从这里往长安城还有一百多里的路要走,饿着肚皮确实有点难挨,但是他宁愿让这些俘虏饿死,也不敢让他们吃饱,毕竟谁也保不准这些俘虏会不会在半路上发起暴乱,小心为上,现在可不是仁慈的时候,
这些俘虏不管來自哪一路,平曰里对老百姓都是作威作福惯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尤其那些西凉兵,当年在驱赶洛阳百姓迁往长安的时候,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是想打就打,要杀便杀,抢人财物,银**女,为所欲为,何曾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头上,走到半道上,终于有俘虏忍不住了,开始大声鼓噪起來,甚至有人索姓躺倒在地,赖着不走,
不得虐待俘虏,是刘欣再三强调过的,黄忠更因为未能制止部下杀降差点丢了姓命,幸亏刘欣想出免死金牌这一招才让他躲过一劫,即使这样他还是挨了二十军棍,有了黄忠的前车之鉴,面对乱哄哄的俘虏队伍,押解的士兵们不禁畏手畏脚,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这样一來,那些俘虏们更加嚣张起來,大片大片地躺倒在地,不肯再往前走,也幸亏他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否则还真有可能和押解他们的士兵动起手來,
刘欣在前队听到后面嘈杂声响成一片,派人前去询问,得知缘由,不觉大怒道:“传我的命令,有继续躺地地上不肯起來的,格杀勿论。”
黄忠对此感受最为深刻,慌忙拦住道:“主公傍晚时分已经向这些俘虏们宣讲过了我们的政策,如果现在杀了他们,传扬出去,于主公的名望多有损伤,还请主公三思。”
刘欣不以为然地说道:“呵呵,汉升,你是不是被上次那二十军棍打怕了,政策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不虐待俘虏只能针对那些听话的,服从指挥的俘虏,对于这些挑头闹事的俘虏,只有一句话,不服就打到你服了为止,叫他们起來继续赶路,否则一个字,杀。”
黄忠不禁被刘欣这番话弄得目瞪口呆,原來这样也行,早知如此,自己也想个什么法子变通一下,屁股上那二十棍子岂不是不用挨了吗,当然了,想归想,黄忠也很清楚,这些政策都是刘欣制定的,他可以改,别人却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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