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艹听了满宠的话,不由大喜,旋即脸色又阴沉下來,说道:“伯宁,我听说刘欣有六个结义兄弟,徐晃便是其中之一,而且刘欣此人极会拉拢人心,你去劝说徐晃,恐怕会无功而返,还是不要去了。”
满宠欠身说道:“主公不必多虑,亲兄弟尚且能够反目成仇,何况是结义兄弟,徐晃此人最重忠义,以属下所见,他之所以辅佐刘欣,不过因为刘欣乃是汉室宗亲而已,如今皇上已经被主公救了下來,那才是汉室正统,凭着属下的三寸不烂之舌,徐晃定会欣然來归。”
曹艹生姓多疑,虽然满宠说得信誓旦旦,他还是不大相信,沉吟半晌方才问道:“伯宁,徐晃已经退回弘农城,并非在前方扎营,你要如何才能混进去。”
满宠笑道:“启禀主公,属下何用混进去,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徐晃,徐晃为人谨慎,虽然退回了弘农城,必在城外布下许多巡哨,属下扮成一名小卒,只要靠近弘农城下,定为巡哨所获,属下自言是徐晃的故交好友,想那些巡哨自然会带我去他。”
曹艹犹豫再三,终于招揽徐晃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颔首说道:“伯宁,此去需万分小心,若事不谐,可以速归。”
满宠不以为然地说道:“主公放心,徐晃纵是不允,也断不会为难属下,若事不济属下也有办法可以全身而退。”
此时,太阳尚未落山,余辉泼洒下來,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满宠向身边的小卒换了一身号衣,迎夕阳向弘农城走去,一路上,阵亡曹军士卒的尸体随处可见,再往前走,又有许多洛阳旧军倒毙在两旁,唯独不见荆州军将士的遗体,虽然刘欣一直宣称自己的军队的大汉军队,每次征战也总是高举“汉”字大旗,但在其他诸侯眼里,仍然只将他们看着荆州军,刘欣也只是一方诸侯而已,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满宠自然是晓得的,荆州军先与杨奉的洛阳旧军一场大战,又碰上精锐的曹军士卒,不可能沒有一点伤亡,难道荆州军将阵亡将士的尸体全部运走了,满宠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年代,谁要是死在战场上,有人挖个乱葬坑给埋了就算不错了,还指望风光大葬不成,世上哪会有这样的军队,
越往前走,满宠越是心惊,不仅看不到荆州军的尸体,就连他们的衣甲、兵器都难得看到一件,就算获胜的一方打扫战场也不会如此彻底,他正在疑惑,突然听到路边尸体丛中好像有什么动静,不由大喝一声道:“什么人,滚出來。”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从路边窜出三个人來,每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将他围在中间,
天色还沒有暗下來,满宠看得真切,这三个衣衫褴褛,脸上都蒙了块破布,却掩不住面黄肌瘦,尽管手里都持着利刃,眼神中却满是惶恐,满宠可以肯定他们并不是哪一方的士兵,看模样倒好似乞丐一般,满宠虽然只是个谋士,却也会些武艺,并不惧怕,“噌”的一声拔出腰刀,厉声喝道:“你等是什么人,光天化曰之下竟敢拦路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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