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廉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自己的儿子饱读诗书,大冷的天,却被刘欣当着众人的面剥光衣服,甚至他的未婚妻还在现场,接着更被强逼着答应退亲,这样的屈辱任谁也无法忍受。用现代医学上的话讲,卫仲道是因为受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这才突生重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刘欣。
但要想对付刘欣还不那么容易,毕竟他是荆州牧,身居高位,除了当今皇上,谁也轻易动不了他。卫家虽然是天下有数的大家族之一,却也不能轻易左右皇上的思想,何况卫家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在朝廷中担任要职。要想对付刘欣,报这个仇,只能借助他人的力量。
卫廉马上行动起来,一方面利用卫家各地商铺,收集刘欣的罪状,另一方面他频频拜访平曰里交好的士族官吏。没过几天,果然就有人跳出来弹劾刘欣。
这个人叫崔琰,是个名士,而且名气非常大,正因为他的名气大,刘宏已经准备让他接任司徒一职。司徒位列三公,仅次于大将军,地位相当高,可以经常进宫面圣。而崔家与卫家素来交好,崔琰对卫仲道的印象不错,现在又听了卫廉的话,顿时觉得刘欣此人十恶不赦,于是便写了一封奏章,罗列了刘欣四大罪状,弹劾他草菅人命、强抢民女、坏人婚姻、欺压良民,请皇上将他罢官问罪。
此时,黄巾之乱刚刚平定,刘宏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大臣们上的奏章也大多是歌功颂德,突然见到这么一封奏章,刘宏心中老大不喜,叫人将崔琰找来,问道:“崔爱卿,你这个月的俸禄是谁所发?”
崔琰不明所以,答道:“自然是皇上所发。”
刘宏说道:“你马上要升任司徒了,朝廷税收的情况你也该有所了解吧,不知道今年各地税收解缴情况如何啊?”
崔琰心想,怎么光问钱的事,却又不敢不答,说道:“回皇上,今年各地太守都有奏章,言明受黄巾之害,税收无着,还请朝廷体恤。”
刘宏冷笑道:“税款收不上来,我拿什么给你们发俸禄。若不是刘欣及时解缴来一笔税款,你们都喝西北风去吧。这样吧,你弹劾刘欣的事,我也不责怪你,你马上要任司徒了,也交些钱吧。”
过去刘宏卖官的对象主要是针对各级地方官,还很少将京官拿出来公开发卖,这句话一说,崔琰吓得腿肚子打软,他知道刘宏的心很黑,司徒的位置至少得花二千万钱,这可如何是好。
刘宏见崔琰不说话,也知道崔琰虽有家资,却还算不上大富,于是非常体谅地说道:“行了,你也不用多考虑了,知道你有困难,就交个五百万钱吧,以后凡是京官上任、升迁也都要交钱。”
刘宏看着崔琰无精打采地离开大殿,脸上露出笑容,对身边的张让说道:“阿父,你看,这不又赚了一笔吗?这个刘欣还真有点意思,以后我可以放心地将荆州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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