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矿长说笑了,你有多年矿山管理经验,就算是去其他矿山打工,也是当矿长。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一年赚个几十万都是轻轻松松的。”
“早知道我跟你学医就好了,你帮人家找草药,一剂草药收费几万,别说当矿长,当市长省长都不如你。”
“学医你也不一定就混得好,以前我在盘山矿上班时我也懂找草药,但是那时找的草药疗效缓慢,人家不一定会找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经我手的草药,用了后当天见效。”
“你是有了什么奇遇?”
苏铁军说:“我在家具厂受伤昏迷之际,梦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教我一套奇特的给草药提炼的办法,醒来后用他的方法首先把自己伤脚治好了。我堂哥苏群生说是我们村的神明鸿旗公附体,我才有了这份能耐,因为我村的鸿旗也是神医,救了一村人才被村民奉为神明的。”
林全有觉得这家伙的扯皮能力比自己都更强,跟他扯下去,几个小时都扯不完。
他低声说:“苏神医,我跟你要五剂草药能不能少收一点,你上次说一般收五万,熟人的话可以特殊照顾,只收一万。”
“我好像跟你林矿长不算是熟人吧?我在盘山矿干的一直是井下第一线的工人,虽然我有一定的文才,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过诗歌散文,但是在盘山矿也根本望不见出头之日。后来我去广东打工,没有服从安排回去上班,矿里也是毫不犹豫就给了开除处分。我跟盘山矿的领导一个不熟。”
林全有咬咬牙说:“那就五万,行不行?因为我这病最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何况在医院治,治上半年都不一定可以见效果。我让吕乾文安排她老婆带钱去找你?”
苏铁军说:“好吧,看在我曾经在盘山矿待过多年的份上,以后盘山矿的人来找我要草药,都只收五万。”
林全有撇了撇嘴,暗道:“你牛,你有这份医术,以后人生都可以横着走了。”
刚挂断苏铁军的电话,涂永媚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你个烂人,是从哪个女人身上传染来的脏病?如今传到我身上也有了。”
林全有知道此时抵赖也没办法过关了。
“这事你应该问你妹妹涂可儿。”
“我妹妹在侗莞一个宾馆当经理,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你个烂人,你不会跟我妹妺也有关系吧?”
林全有冷笑说:“不是我找她,是她主动找的我,就是上个月我星期六回家那天,她从广东回来,特意找到我家楼下约我出去吃晚饭,去青龙大厦开房。现在想来就应该是那天晚上染上的,你妹是在侗莞宾馆做女技师的吧?”
“你是在胡说八道,我妹是正经的宾馆经理,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况且我妹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回来过,回来的话她肯定会来找我。自己在外面到处留情,现在岀问题了,就把脏水泼到我妹身上去。”
“你不相信,可以直接打电话问她是不是上个月回来过?对了,我还留有她电话呢?”
他拿出手机找到涂可儿号码打了出去。
此时袁文艺接到他电话,她本来不想接,但是也想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点开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