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我决定了,遣散所有难民,传令下去,所有难民可以选择逃往西南或者岭南,本将军可以给他们一定的盘缠,同时,我会给三皇子写信交出兵权,离开军营。”
说完这番话,曾攀觉得沉重的心情变得轻松许多。
四个副将这次倒是没有阻拦,依着曾攀的命令以打战为由火速驱散所有难民,盘缠都是现给的,难民得了盘缠,再加上知道这里很快就会打战,哪里还有不走的道理。
这边难民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曾攀也命人快马加鞭把信件送到江南。
三皇子得知曾攀主动辞官交出兵权还惊了一下,怀疑这事有阴谋,然而三皇子那些狗头幕僚却道:“殿下,不管曾攀有什么阴谋都不重要,晾他也不敢翻出什么浪来,您只要把这三万大军握在手里就稳赢了。”
三皇子重重点头,“你们说的对,本宫的目标是三万大军,而不是曾攀这个人,现在传令下去,左护将军立马前去接管三万大军。”
左护将军听令,火速带着人马赶到军营,曾攀脱下铠甲,十分配合地将令牌等信物交到左护将军手里,还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
这让准备跟曾攀好好过几招的左护将军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仿佛一圈打在棉花上,半点用都没有。
最后左护将军十分不耐烦地让曾攀赶紧离开。
曾攀一走,第二天四位副将也来辞官了,左护将军巴不得他们赶紧滚,好让自己的心腹插进来,于是半点也没为难就答应了。
过后几天,又有一些小将以各种离开离开军营。
左护将军全都批准了,他的想法很简单,这些人肯定都是拥护曾攀的,对他肯定会有二心,而现在又不好明着动这些人,既然他们识趣自己走,肯定得支持。
结果等曾攀的人走了七七八八,左护将军也彻底掌控了三万大军才知道军饷竟然全没了,这可是捅了蜂窝篓子了。
“军饷呢!那么多军饷怎么可能莫名其妙没了?是不是全部被曾攀贪墨了?不行!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三皇子!”左护将军又气又惊慌,连握笔的手都在颤抖。
他身边的亲信出去打听了一圈,回来之后脸色十分难看,“将军,属下之前还疑惑曾攀为何这么轻易交出兵权,现在才知道他之前收容了许多江南过来的难民,却养不起他们,于是就在辞官前挪用军饷赈灾,这事当地百姓都知道,可恨我们之前大意,未曾派人细查。
现在留给我们的只有这三万大军,而军饷.....”
“可恶!可恨!他怎么敢!他曾攀怎么敢!来人,传本将军之令,把曾攀以及曾家所有人抓起来押送江南,交由三皇子处置!我倒要看看他会有什么下场!”左护将军因为恼恨一张脸都扭曲变形了。
亲信立马带着大队人马去曾家抓人。
曾攀之前因为镇守大运河以南,府邸也设在附近,现在抓人倒是挺快的,可亲信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到却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个曾府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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