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湖州知府道:“对方有备而来,我们不是对手。”
常州知府道:“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区区一万多的海军,怎么可能打赢我们的五万大军!”
扬州知府没好气道:“别忘了对方还降服了苏州两万大军,现在对方有三万多兵力集中在苏州,硬拼的话也是两败俱伤,到时候宁承允直接挥兵南下,拿下江南不费吹灰之力,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是啊,人在关键时刻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自己,要是死了他们就什么都没了。
常州知府打了个哆嗦,皱着眉头烦闷地问道:“不能硬拼还能怎么样?你也看到,对方不讲规矩!”
两方开战不斩来使,唐宁倒好,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现在人人自危,压根没人敢去当这个使者。
湖州离苏州最近,湖州知府手里的消息也比其他人多一些,他沉吟道:“听说这位领兵的统领十个女人,不讲规矩倒是可以理解。”
“什么!你说什么胡话呢!女人怎么可能带兵打战!除非宁承允脑子进水了。”扬州知府想都不想就反驳。
湖州知府却道:“是真是假不重要,男人女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有绝对的能力对付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迂回地拖延时间,尽量等到西京那边的援兵。”
最起码也得再给他们两万人,把这空缺补上。
常州知府摇摇头,唉声叹气道:“西京的援兵过来需要先对上商州那边的军队,宁承允就守在那里,等他们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这话说得大家心情沉重,却无人反驳。
就在此时,士兵慌张地前来禀报道:“大人,不好了,对方杀过来了!”
“什么情况?”三个知府猛地一惊。
士兵含着哭腔说道:“对方统领说要给死了的弟兄报仇,带着五千人夜袭,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愿投降的全都被对方统领斩杀,其余八千人归降,加上之前战死的五千多人,我方损失惨重!”
湖州知府只觉得眼睛一花,差点一头栽倒。
三个州府合起来五万兵力,一万是水军,驻守大运河,剩下四万三个州府平分,就这一战,湖州全军覆没,扬州那边的兵力不能动,为今之计,只能求常州知府帮忙了。
湖州知府老泪纵横,死死抓着常州知府的手,哭喊道:“借我一万兵马,若是湖州丢了,你的常州还能保得住?”
常州知府脸色苍白,脑海里天人交战,当然,他考虑的不是湖州会怎么样,而是湖州没了他要怎么办!
经过几番挣扎,他咬着牙,真给了湖州知府一万人马,千叮咛万嘱咐,让湖州知府务必守住湖州,结果这一万大军刚踏进湖州境内就被唐宁的人伏击了,唐宁擒贼先擒王,才一个照面就削了对方主帅和一干副将参将的脑袋,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等众人回过神来,他们已经是群龙无首,这种时候不投降等着送命吗?
于是,不过一夜时间,唐宁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万兵力,直接在湖州城楼上插上他们的军旗。
同时飞鸽传书给宁承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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