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归欣慰,ch-o生心里不是不泛酸的。
同时还有些不安。
陆国舅一系遭遇弹劾攻讦,这事儿和自家有没有关系呢?
但是四皇子表现得很从容,一直在家养病,朝堂上越来越紧张的气氛好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最近……外头,不大太平。”
四皇子看了她一眼,笑了:“你不用害怕,没事儿的。”
ch-o生索x-ng摊开了问:“你和大姐姐,有没有……”
四皇子缓缓的摇了摇头。
ch-o生松了口气,又有些疑hu。
四皇子mō着她的头发:“大姐姐的势力不在朝堂上,再说,这种零零碎碎的发难,也不是她的x-ng格。”
是啊,的确如此。
“至于我……”他停下来,看了ch-o生一眼。
ch-o生朝他一笑。
四皇子从来不当出头鸟。
“那会是谁呢?”
“承恩侯树敌太多。”四皇子说。
是啊,陆国舅贪婪而吝啬,许多人当面奉承他,转过身来却十分鄙薄这位“承恩侯”。
承恩承恩,可不是靠nv子裙带,靠承恩才登高位的吗?
这些人,朝官也好,勋贵也好。要么是自己有本事,要么是祖宗有本事,挣下一份儿家业。到了陆家,人家是妹子有本事,给哥哥挣下爵位家业。
“现在看着很热闹,但是……”四皇子轻声说:“陆家没那么容易扳倒的。”
ch-o生转头看他。
“承恩侯,是父皇封的。”
由皇帝所封,也只能由皇帝褫夺。
承恩……
ch-o生点了点头。
他的平静,也让ch-o生平静下来。
日子如常的过着,照料一家人饮食起居,打理王府上上下下的内务。心里一静,病似乎也好得快些了。
四皇子这些日子仿佛没事可做一样,一直陪着ch-o生,-o生一病,许多事难免耽搁。四皇子捧起ch-o生的账本来,一样一样看得还很仔细。说起来,自家有多少钱,庄子上有多少地,府库里有什么东西,四皇子大致心里是有数的,但具体到每一样,-o生的账本记得非常清楚,按分类来的,y-器、瓷器,字画,绸缎……后面还标着这样东西的来历以及价值几许。这库是每个月都要盘一回的,每个库必然有两个人负责,还有单一个人负责监察,职责jiāochā。
“真不错。”他点头嘉许:“这可很难出错了。”
“管家里自然可以这么管。”ch-o生说:“人就这么多,东西也就这么多,日子一长不用看账本都背下来了,府里每个人我都能叫出名字。可要是放到外头就不成了,人多,事也多……”
“但是办法是好的。”四皇子眼光jīng准:“只要有一套规法在那里,放到别处去一样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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