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担心,没什么事,是庄子上来的人,说是庄子上有人病了。”
“是什么人?”
寻常的庄丁仆役病了,可用不着往府里禀报。
芳园说:“是以前府里打发出去的丫鬟,墨。”
“墨?她病了?”要是寻常的头疼脑热,-o生问:“病得重吗?报信儿的人怎么说的?”
芳园点点头,脸s-不太好看:“好象病的不轻。得的什么病,倒是没听真切,估计报信儿的也不清楚。反正……是急病。”
真巧,倒都赶到一块儿了。她病,墨那边也病了。
“还说什么了?”
“没打听着别的,庄子上也能请到郎中,可能是打发人来府里讨些y-o吧。八成是庄上的管事怕人万一病得重了不好jiāo代,所以就先来禀告一声。”
ch-o生闭了一下眼,低声说:“要用什么y-o,就让齐管事和李姑姑看着办吧。”
“知道,您快别劳神了,快歇着吧。”
ch-o生的病并没有大碍,只是身子还虚,虽然没有再发烧,四皇子也没敢让她下chu--o生问起墨,四皇子不想多说此事,只说:“她的病来得很急,也请了郎中看了。庄子上的人说,怕病过了人,所以报备一声,把她单迁到一处住着。”
“是么?”ch-o生问:“是什么病?”
“这倒没有说,但是听那意思……很象去年蔓延的疫症。”
疫症ch-o生心一沉。
疫症不是早已经遏止了么?对了,墨定过亲的那个男人,也是染疫症死的。
果然,第三天ch-o生能下chu-ng的时候,庄子上又来人禀报,说墨死了。
虽然她一直待在庄子上,可是她的编制还挂在府里,算府里的人。因为是急病死的,怕真是什么疫症,所以尸身不能正常的安葬,送去烧化了。
这事儿没有引起旁人多少注意,ch-o生也因为自己病了一声,无暇关注。
事实上,那天来报信的人说的,并不是墨生病,而是墨和几个姑子jiāo好,偷偷了n-ng了些见不得人的把戏。庄子上有人发现了些蹊跷之处,然后发现她咒魇的不是旁人,正是他们的主子,诚王府的王妃。
庄子上每隔一日都有人进城,ch-o生莫名的发了高热得了急病的事情一传回庄里,就有人坐不住了。
这边这丫头n-ng些个鬼把戏,那边王妃就给咒得病了这还了得而且墨不对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去年她定了亲的男人病死,她就一直神神叨叨的,说命该如此之类的,又常和一些姑子们往来。这人连忙将事情报给管事,管事的不敢耽搁,再报给庄头。
庄头吓了一跳,这事儿可不是小事。他是经得多见得广的人,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兵分两路,一边马上把墨拘起来,连她捣鼓得那些东西也一样不差的看好了。一边马上派人去报信儿。
ch-o生被瞒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外面和庄子上的动静。
在这个时候,人们总相信镇魇有着可怕的力量。
一旦爆出来诚王府的丫鬟诅咒镇魇王妃,这件事儿的破坏力会远远超乎人们的预想。四皇子一面严令此事不得声张,然后火速将墨,还有收了她银子的那几个姑子全部处置了,一点痕迹破绽都不能留下。
去年这时候京城内外闹疫症闹得人心惶惶的,现在一提起来还闻之s-变。墨得了急症,所以死了之后送去火化了,并没有人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对,要是真是疫症,再传染开了,那可不得了。不但她的人,连她穿过的衣裳,用过的东西,都送去烧了,一点儿都没剩。她住过的屋子,里头东西也都清过了,房m-n也挂了把锁——其实不挂锁也一样,人们早就让疫症二字吓破胆了,谁敢住得过病的人的地方?打着bī着都不会去的。
不光如此,连和她说过话的人,连着好些天都惴惴不安的,生怕自己被过了病气。等再过些日子,发现自己并没什么异状,才渐渐放下心来,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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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要结,我们这里的风俗头天就得过去,再说大橙子还要滚chu-ng……
晚上连饭都没吃上,明天还得煎熬一天。
明明是办喜事,可是为什么这么累这么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