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姑有些不放心;“这次是真咽气了?”
“真。”魏公公肯定地点了下头;“小顺确认过·确是她,不会有错。”
李姑姑长舒了口气;“避人真是阴魂不散······前一回她果然是诈死?”
“正是。只可惜没从她嘴里掏出什么东西来,诈死这事儿靠她一个人决计不成,要瞒迂护送禁军耳目,还要寻一具身形相仿女尸替代,还弄了一个寡妇身份户籍,姓陈。当初就觉得她死得有蹊跷·总以为是是先帝命啊人动手·没想到她居然是诈死。”
李姑姑没说话,肚里却想·这温氏着实愚蠢。她逃出一条命来,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下半辈子安安份份,未尝不能太平终老。
但若她是温氏,她能甘心吗?只怕也不甘心。
好这人终于是死了,再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真是谢天谢地。本束皇后日子就够烦难,再闹出这么一档子假死事儿来,岂不闹心?
过了晌午天阴了下来,傍晚时候下了几点雨。虽然雨不大,却带来一阵凉意,多少驱散多日来暑热,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四皇子过了午就一直留椒房殿里,陪潮生午睡,醒来之后他查问阿永和虎哥功课。不出所料,这两个孩子近玩得太疯,又是骑马,又是射箭,和这些有趣刺激玩意儿比起来,功课显得太枯燥乏味了。四皇子提了两句,阿永说得磕磕巴巴,虎哥干脆就一都没答出来。
四皇子把书合上,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骑马射箭,朕并不反对,年少时候我也喜欢。但是不可荒废了正业。”
阿永低下头去,虎哥却显得欲言又止。
对这个外甥兼内侄,四皇子一向和颜悦色;“想说什么?”
虎哥大着胆子说;“我将来要象我爹一样,做将军,骑马打仗······背这些之乎者也有什么用?”
四皇子并没生气,他微微一笑;“你可以问问你爹,他小时候学没学过这些之乎者也。只懂得骑马打仗人,是做不了他那样大将军。考武举时候也要写策论,考四书,也考武经—你打算到时候卷子上头写些什么?”
虎哥看样子有些愣了,但还不是很服气样子。四皇子想,这孩子必定要给他爹去信问个清楚,到底做将军要不要读书。
到底是野惯了,一下子上了笼头进学念,不可能马上就习惯。
阿永则是很羞愧,该懂道理他全都懂,只是······小孩子遇到了鲜玩意儿,自制力总是不那么强。
当然,这光是他自己原因,还有别因素,不过这些四皇子就没跟孩子们再讨论了。只是这场谈话之后,阿永身边几个特别会趋奉讨好小宦官被换了。他们自幼进宫,只知道让主子开心,引着、纵着他情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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