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第一站是草原。
两人之所以会选择草原,大半倒是受了大妈大姐们的影响。
这半年虽然很忙,但陈流火和张安竹偶尔还是会去和大妈大姐们跳跳广场舞。
“你是我的小苹果”已经不流行很久了,最近喇叭里唱的不是“云白!白出了毡房华盖!草绿!绿出了绵延如海……”就是“……我和草原有个约定,相约去述说思念的情,如今依偎在草原的怀抱,就让这约定凝成永恒……”,要么就是,“我是草原一枝花,才吐露芳华,草原母亲爱护我,我也深爱她……”
天天都是这几首,翻来覆去的跳。
跳多了两人一冲动,就决定到草原来旅行了。
五月份的草原还没有全绿,只是短短的绿芽,无法体验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观苍凉,不过辽阔的草原还是很壮观,草原上遍布着黄色的小花,和白棉团般的羊群,依旧很美。
用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两人的足迹踏过了草原的处处美景。
晚上逛景点不方便,就去城里逛街。
某次来到夜市,发现里面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当地小玩意儿,陈流火和张安竹看得眼花缭乱,便一口气买了不少,还有些不知道干嘛的,因为看着喜欢,干脆也买了,打算当做伴手礼等回去后送人。
比如一堆用羊骨雕的小挂件、镶宝石银手链、几幅民族风的刺绣、一個用羊毛手工编织成的小兔帽子,毛茸茸的,白色长耳朵垂下来,还有一对乌溜溜的黑眼睛。啊,这个当然是张安竹自己喜欢的。
她将帽子戴在脑袋上,来回晃着两只兔耳朵,笑嘻嘻地问陈流火:“怎么样,可不可爱?”
“可爱炸了。”陈流火说。
“不能炸呀,”张安竹很紧张地说,“炸了你就没老婆啦。”
“傻瓜。”
“你才是。”
两个傻瓜一块儿笑起来。
将帽子买下,张安竹又见到一个柄像捣药杵,头部却布着密密麻麻的小针的奇怪东西。
她拿起来问摊主,“这是什么?”
“这叫馕针,”摊主比划着,“做馕的时候,给馕扎孔……”
“哦,”张安竹半懂不懂地问,“多少钱?”
“20块。”
“我们买一个吧?”她看着陈流火。
陈流火瞅她一眼,“我可不会做馕,你会?”
“我也不会。”张安竹很诚实。
“那买回去干嘛?这么多针,cos容嬷嬷啊?”
张安竹一脸冷酷,“对,你要敢变心,我就用它扎你。”
顿了一下,她补充道:“扎得你身上都是眼儿,一喝水就嗤嗤地射出来。”
“……”
啧,这画面感,太强。
最后还是买了。
再转了一圈,两人的手里又多了几块艾德莱丝绸,这种丝绸非常漂亮,都是手工织成的,花纹很多,每一款都很有异域风情,准备送给方容和张母,做裙子或是围巾都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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