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桥卿这才止步,分别在即他突然跪了下来,向着坛子磕了三个头。道:“师父,桥卿回去定当努力多杀敌人。”
井白溪沉默片刻,方才“嗯”了一声。
窦桥卿起身,又向着红笺深施了一礼,道:“方师妹。师父就拜托了。”
红笺忙不迭闪到一旁,道:“窦师兄别这样,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最终窦桥卿红着眼睛站定,红笺驾着法宝飞远,回头看时,还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停着一个小黑点。
红笺打破沉寂,感叹道:“若是乐宗主治好了病,短时间内能晋阶化神就好了。”
若是乐游可以晋阶为化神,就不必担心戴明池会赶来报复,并且天地法则对化神的约束会减弱,按盲修士的说法,有化神在,或许就能想出办法解决大师伯的难题。
井白溪淡淡地道:“你还是别做这等白日梦了。知道当年凌宗主在元婴圆满困了多少年吗?我曾听他和师父议论,这一关还要难过此前修炼的所有。金大长老言道,越是专注于修炼本系功法,把握不到五行转换的契机,越是难以跨越这一步。凌宗主修的是冰系,转圜起来尤其困难,我看乐游,土系功法修炼得登峰造极,在这一点上只怕同样很难。”
红笺“啊”地一声,元婴圆满、化神,这些对她而言都是很遥远的事,师伯所说的这些她更是头一次听闻。
难道说乐游土系功法修炼得太强,反到为晋升化神增添了障碍?若是能有人提醒他一声就好了。
她想到这里,叹道:“金大长老遗留下来的那些玉简,不知还在不在?”
“要有,也是在穆逢山那里。”井白溪对此不抱什么希望。他叮嘱红笺:“你把‘锦魄’好生收着,抽空祭炼了吧。但要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露白。”
红笺吃了一惊:“师伯,你说什么?‘锦魄’给我?”
井白溪淡淡而笑:“不给你,留着还能给谁?我连身体都没有,也用不上这些东西。”
可是大师伯纵不能用,晚潮峰还有二师伯霍传星,还有师父。自己修为不过金丹初期,用这么一件珍贵的法宝,根本发挥不出它的真实实力。暴殄天物啊。
井白溪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突然换了话题:“你前番说师父临终将传宗玉简给了陈载之,知道他老人家为何要如此吗?”
为什么?就是现在,丹崖宗水修乃有元婴活了下来,孙幼公为什么舍近求远,将希望寄托于只有筑基初期的陈师弟?
井白溪不等她回答,径自道:“不客气的说,若我和水师叔不出事,师父必在我们二人当中择一人交待,宗门接连出事,师父怕了,他对锦绣、赤轮两峰的人信不过,生怕他们当中会有奸细,而他老人家的弟子们,他又最了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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