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茹妹又怎能前来做证?冯家根基就在平凉。她来做证。冯家可就彻底毁了。更何况让她为我做证。便等于指认他弟弟是恶徒。这太过残忍了。”
唐逸想到这里,心头就似猛地被谁一把揪起,疼地痛心彻肺。
只道自己亏欠了那可怜的女孩多,怎还能寻她来做证?
“至于行宗主。他身为东盟盟主,当日能护我下得山去就已是不错。待等三日后的嵩山之盟,他能不偏帮便已是难得,我又怎可能如此异想天开?”
峒敢如此咄咄逼人,其实唐逸的心下清楚,那就是崆峒欺自己手上没有铁证,这是自己最大的弱点,就算有唐冷的那番布置,花时间不说,能否成功也未可知。
不过唐月还在身旁,唐逸当下努力令自己笑的自然道:“唐门的实力,我自是信地,如今道理在我们的手上,我哪会担心?”
说到这里,唐逸忽然想起一事,有些尴尬道:“月姐,不知你身上可有银钱?”
唐月闻言一怔,看着有些尴尬的唐逸,不禁笑了笑,也不多说,自己随身的荷包里取了许多来,放在桌上,除了些散碎的银子方便零用外,其他地都是金叶子。
唐逸只取了那些散碎银子,笑道:“不用这么多,这。”其实唐雪给过唐逸不少的银子,但却被他转补贴家用,本来少年跟着唐门,吃喝穿戴不缺,自然用不到银子。可没想到此刻一时起意,想用钱时,竟捉襟见肘起来。
唐月没有收起金叶子,只是笑道:“公子可是客气了,今日你助我们大胜,岂是这点银钱所能比拟?”
唐逸闻言摇头道:“不是客气,是实不用这么多。”
唐月生性豁达,见唐逸不似客套,当下也不多言,笑着将金叶子收了回去,随即奇道:“不知公子用这点钱做什么?”
唐逸笑道:“月姐且等一二日便知。”
见唐逸然卖关子,唐月也知这少年地心情好了些,当下点了点头,再是一番安慰,这才离开。
过不多时天色渐黑,唐冷唐雪也回来,再与唐逸说上两句,感谢少年的精心布置,不止夸赞今日这十字阵地威力,更对那代敌的妙用赞不绝口,均是言道唐门若是日后能将这远近配合完善,那实力更会大增,也便不用再拘泥于暗中伤人了。
暗器虽然个暗字,可也并非就必须在暗里施为。暗器不过是个统称,就如唐冰所言,但凡是暗里伤人地都是暗器,箭术既可明里与人对仗,也可暗箭伤人。暗箭伤人的箭便不是暗器了么?在明在暗的是人,不是武功兵器。刀剑亦可暗中杀人,难道习剑也是暗器了?所以飞蝗石于暗里伤人,那便是暗器,若是放在明处,却与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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