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冷也回过神来,点头道:“这法子简单易用,且不需太多基础,只要内力足够使可,实是出人意表。且其虽然运用简单,可用处却大的很。闻地动、悉敌情,我唐门自此再多一份对敌之资!”
唐逸知道唐冷如此夸奖,一半是因为自己这震骨传声之法确实不俗,另外一半也是为了给自己更多的资本,好借此打动唐怀。
既知唐冷的苦心,唐逸又怎不卖力?当下便是再道:“不只如此,此法还能做暗里传声之用。功力浅的,只要肢体相连,便可于旁人无觉之下秘语。功深之人,更可借物借地传声,只要同会此法之人,便都可听。”
顿了一顿,唐逸再道:“以此传声,可二人相语,亦可一人言语,多人听闻,甚至群言群论亦非不可。”
唐逸说罢,再去看那唐怀,便家他面上大现喜色,确实,这秘语之法,竟可群言群论,那便是说自己唐门可以当了旁人面,暗里相伤,互通有无,而旁人却是一无所知!
见唐怀大为满意,唐逸便不再卖弄,微微笑道:“当然,震骨传声的功效必然不只这么些许,只是晚辈见识犹少,于这应用上却也浅薄的紧,所以只得出这两个好处来。”
唐逸言罢,不再开口,书房里又是安静下来,直过了片刻,唐怀这才点头道:“好!好!”
连道了两声好,唐怀的面上换做笑容,望着唐逸道:“此法还有谁人知晓?”
唐逸恭道:“便只有月姐一人得知。”
唐怀闻言,先是点了点头,可随即又望向唐冷叹道:“果然女生外向,如此秘法,月儿竟将你我都瞒了下。”
唐冷似乎毫不在意思,不过唐逸却不得不开口道:“此法晚辈也是在剑竹岛上才讲与月姐听过,故此,前辈并不知晓。”
唐怀一摆手道:“我方才不过感慨,非是责怪,再者,唐公子又非我唐门中人,只是客居而已,老朽又怎能诸多要求?”
唐怀又称自己为唐公子,自然是因为敌意大减,唐逸的心头登时一松。
“此法于我唐门可说的上是千百年的功绩,平添我唐门实力!如此大的功劳,唐公子可要换得什么?”唐怀口中说着,眼睛紧盯唐逸。
唐逸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可随即便又舒展开来,笑道:“唐门于晚辈有恩,晚辈这一心得便只是还了那天大恩情罢了,不求什么。”
唐怀“哦”了一声,眼中的神色大堪玩味道:“我唐门救下唐公子,为的却多是三侄的那封信。唐公子千里送信,可说已将那恩情抵了。其后唐公子虽得我唐门之助伸冤,却也反过来助我唐门一雪当年剑试失败之耻,可说又是两清。所以,我唐门眼下确还欠着公子大情,怎可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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