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是唐月那日趁自己昏迷之时所言,唐逸当下顺口便说了出来,不过随即醒悟到这朱玉可是一身的男子打扮,当下便将话头一停。
朱玉玲珑心思,登时便是明了,摇头道:“我这一身装扮不过是便于行走江湖,可非羡慕男子,更不是有意要别人以为我是男子。”说到这里,朱玉的面上一嘲道:“真要有哪个人将我识做男人,除非他是瞎了,要不就是心里龌龊。”
唐逸闻言一怔,不禁暗道:“这朱玉说话倒是直的很。”
便在这时,那朱玉又看了看唐逸,点头道:“你这人倒也实诚,旁人不论是否知我身世,只凭我这容貌,便诸多的逢迎,见我身着男子衣杉,就以为我心望男子,却不见一人与我言到这女子便是女子,与男子就要有别的道理。”
唐逸闻言,微微一笑,坦然道:“这话却是月姐所言,我不过转而再述罢了。至于旁人逢迎,也非就是错,想朱姑娘生就美貌,人向往之,乃是自然,便是在下见了亦不敢说全无心动,只不过心下既已有了月姐,自就不会再往深了去想罢了。”
朱玉再是一怔,眼中神色也看重许多,不过却没有再多说下,话锋转将回来道:“雨姐姐的事,你可能说与我听?”
唐逸闻言,也不遮掩,既然这朱玉早便猜到了武帝的所为,且她家势力非凡,耳目都是通了天的,却也没可做隐瞒,当下便将自己遇到雨娴之后,如何救下她,可最终马斤赤到来,自己终是无力阻止雨娴被杀,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其间雨娴此来的目的,也没有半分隐瞒,便连雨娴最后的感悟都是一字不漏。
朱玉听的认真,面上虽然努力装做平静,但那眼神甚至呼吸都无不说明这少女越来越是愤怒。
唐逸口中说着,心下则是暗道:“这朱玉容貌天资均是绝世,不过看来城府却有些不够,虽说她那家里怕是这世上最逞心机之处。”
终于,唐逸将话说完,便见这朱玉的玉脸怒色已是难捺,唐逸望见,心下忽然是一阵的感叹,想自己当年冤屈受尽,可却无这等好友关心,而雨娴的死汛尚未传开,这朱玉却只凭些蛛丝马迹,便直寻了来。
不过唐逸稍是感叹,随即也为这朱玉的安危担起心来。以她的家世武功,武功低过她的朱玉自然不惧,而武功若是到了魂级以上,多少对朱家都有些耳闻,如此一来,便算修为足够,也无人敢来招惹于她。
“但那武帝身为胡人,是否还会有所顾忌便就难说。”
一念及此,唐逸开口道:“朱姑娘,你我交浅,不过在下却有一言相告。”
朱玉闻言,眉头轻轻一挑道:“可是劝我莫要轻举妄动?”
唐逸也不在意,只点头道:“虽然那胡人此刻伤重,可他的徒弟那勒,武功却着实了得。且马斤赤的伤势已愈,其人品性虽然极劣,可毕竟也是魂级,不可小觑。仅凭姑娘一人西行,真是有些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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