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一怔,尴尬地笑了笑:“陛下最近…的确十分辛苦。”
“要举行科考,哀家也觉得是好事。”太后道:“只是朝中还有不少人扯皇帝的后腿。”
这个“不少人”里头,李中堂便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心里沉了沉,惠妃闭嘴不吭声了。她只是李中堂的侄女,又没有多亲,哪里能指望她去给叔叔说什么好话?她的身份能给他带去好处,可他在朝中的立场,却是每每都让她在后宫难堪的。
可真是不公平。
“太后娘娘。”月见道:“花嫔过来请安了。”
“让她进来。”
“是。”
惠妃皱眉,起身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去,不解地看向门口。花嫔经常呆在自己宫里不出来,今早都不去朝会,这会儿怎么倒是来跟太后请安了?
花春面带笑容地进来,乖巧行礼:“嫔妾拜见太后。”
微微笑了笑,太后招手示意她过去坐,有些恹恹地道:“难得你过来给哀家请安。”
“太后这是在怨嫔妾不常来?”花春扁嘴,委屈地道:“可是是皇上说太后最近刚回宫,在清修,不让人打扰的。”
“哀家怎么会怨你?”太后说着,看了她身后的瑞儿一眼:“带了什么东西来?”
花春一笑,起身将瑞儿手里的托盘掀开,道:“是皇上让臣妾给您送来的玉如意,说是您最喜欢的工匠新做的,放着讨个吉利。”
“皇帝有心了。”看了那如意一眼,太后叹息道:“还惦记着哀家的喜好。”
惠妃在旁边浑身不自在,勉强笑道:“臣妾宫里还有点事,便先回去了。”
太后侧头,正想挥手,却听得花嫔喊了一声:“娘娘留步!”
惠妃一顿,看向她。
花春起身,跪在太后面前道:“嫔妾今日来,还有一件要事要禀。”
心里微动,惠妃有点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慢慢坐了下来,死死地看着她。
“什么要事?”太后半阖着眼:“跟惠妃有关?”
“是。”花春点头:“这件事只能太后做主,现下没有外人,嫔妾便想当着惠妃姐姐的面,把话说清楚。”
惠妃抿唇,轻笑道:“看起来好严重的样子,花嫔难不成要说本宫的坏话?”
“不是坏话,事实而已。”她抬头,看着太后道:“前日嫔妾被人以皇上的名义约去荷花池,险些丧命。事出之后抓着了蓝昭仪,她也承认对嫔妾用迷药,想置嫔妾于死地。但是今日,有出乎嫔妾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太后皱眉,她是一向不插手后宫争斗的,也没兴趣听这些来主持公道,正想挥手让她别说了,却突然看见她的眼神。
花嫔的眼神里没有算计和恼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针对着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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