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东提高声音朝那屋喊道:“那个谁,你们老大就睡在那边?”
张田农应道:“是啊,老大一直都睡在这里。”
有一个人跟着他一起整理屋子,张田农应过来的话,稍稍有了点底气。
陈小东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有意思!陈立松我问你,你是不是中意李飞脚今晚娶的媳妇?”
“你问这干嘛?”李飞脚平时睡的屋子竟然就在眼前,陈立松也感觉很意外。
张田农两个人正在铺床,不知道他俩从哪弄来了一床大红被,在火把的光亮下,陈立松竟感觉无比的刺眼!
陈小东看看整个屋子,又看看陈立松,发现两间屋子之间虽有栅栏隔着,而栅栏中间有一扇门,并没关上,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好玩!真他妈的好玩!这房子,这房子我看看!”
他突然又从身上将刚才塞在陈立松嘴中的布团取了出来,重新塞进陈立松的口中,一脸邪气地附在陈立松耳旁怪笑着轻声说道:“嘿嘿嘿陈如意儿子,你小子今晚可以大饱眼福了!一会你跟我就藏在这边,静静地欣赏,说不定嘿嘿”
看着陈小东邪得不能再邪的样子子孙孙,陈立松真想伸手狠狠地揍一回这小子,然而自己双手却被绑得死死地动弹不得。
而且两条腿也被绑着,踢也踢不得。
现在还被这该死的陈小东用布团塞住了嘴,连骂都骂不成!
想必山寨的夜间安静,陈小东虽压着声音说话,张田农却听得清楚。
张田农说道:“这两屋是通的,我们老大说了,让我们一会带立松哥到我们住的地方休息。”
陈小东有点失望:“哦?那不是一点都不好玩了?”
“你想干嘛?”
“没干嘛,很不好玩!”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他略显无聊,冷冷地看着张田农二人。
张田农他们已经将床铺铺好了,并着手贴窗花、摆喜烛。
过了一会。
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带着一阵冷风进来的,是路辉的副官刘保。
“快!收拾家伙,赶紧追!”
“下山?”
“是,他应当喝多了,这是个好机会!”
“刘长官,您看”陈小东跟刘保低声耳语一番,时不时朝陈立松看来。
不知他俩说了什么,那刘保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他也像陈小东刚才那样,两眼在隔着栅栏的两间屋子里四处张望。
婚房那边,张田农俩人准备推门而出。
刘保问张田农道:“你俩收拾好婚房了?”
“嗯。”
“准备带这位老兄走?”
“是的,刘副官。”张田农应声,似乎恍然想起两屋是互通的,跟同伴招呼道:“这里可以过去。”
他俩朝陈立松走来,。
刘保问:“要不要我俩帮忙?你俩能拖得动这小子吗?”
“不用。”张田农伸手就去解绑在陈立松身上的绳子,“立松哥,你不要为难兄弟”
陈立松知道张田农要带自己到刀峡弟兄一起住的地方睡,好让这里单独给李飞脚与林青荷做新婚婚房之用。
忽听到“哐当”一声,一支火把落地。
跟着倒地的,还有张田农与他的同伴。
刘保很得意:“我俩这手劲,够他俩昏睡到明天了!呵呵呵!”
他们一人一个,迅速将张田农两人拖到牢房角落,并用东西给遮上。
陈立松看在眼里,想去查看张田农是否被俩人弄死了,无奈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却毫无办法。
陈小东邪里邪气地指着陈立松道:“让他俩带走了他,今晚就不好玩了!”
“看得出,这小子对那妞有点意思,呵呵呵!只是让这小子今晚独自一人大饱眼福,实在太便宜了他!”刘保一脸邪恶地看着陈立松,仍对林青荷念念不忘:“那妞实在漂亮,今晚便宜李飞脚了!”
陈小东手中忽然多了一根细铁丝,在陈立松与刘保眼前晃了晃:
“我有办法,相信我的这位堂弟到下半夜可以解开身上的绳子。”
想必他在藏起张田农时,在角落找到的。
“这小子要是在李飞脚与那妞时解开,那真是太有意思了!”
“要不,我俩也躲这里慢慢欣赏?”
火光中,刘保似乎很兴奋。
然而他犹豫了一会,对陈小东下命令道:“正事要紧,赶紧的!”
陈立松听着他俩对话,回想刘保刚遇到林三才时的眼神,感觉到刘保他们现在要对林三才不利,而李飞脚今晚娶林青荷似乎娶定了!
他想着想着,刚才喝的酒一下子上了头,一时又恼又急却无能为力。
陈小东离开时,拍了拍陈立松的脸,并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磨。磨两三个钟头,你也读了几年书斋,知道相信你手腕上的绳子会被你磨断。哇呵呵”
“声音别弄太大,李飞脚发现了你,又叫人把你弄走,你就看不到精彩了!呵呵呵”
看着刘保与陈小东邪笑着离开屋子,屋里没了火把一片漆黑。
陈立松清楚,他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角落里躺着张田农与另一个刀峡兄弟。
自己的不远处就是是栅栏,栅栏的那边是李飞脚的婚房!
他的手掌心里多了一根东西。
那是陈小东离开时,给他塞的一根细铁丝。
细铁丝很细,而且很短,短得只有一只手掌心一般宽。
磨!
这铁丝能磨断手腕上的那根粗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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