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你?我罩着你去挖人家的坟、罩着你去抓人家的奶?”
“这这这……”顾麻子语塞了一阵,摇头道:“况爷,现在咱不是外人了,我就照实跟你说吧。我是抓她的奶了,还抓捏揉搓了好一阵子,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龌蹉。设身处地的想,你要是我,黑灯瞎火的摸到地窨子里,开棺后看见里头躺着个古色古香的美女,哪怕她是具尸体,但却栩栩如生,你会怎么办?”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我要是真干了他那行当,遇上他说的那种情况,虽然未必会变态到他那个份上,却也难保不撩开大红旗袍的旗袍前大襟仔细看上一通。
人性就是人性,谁他妈也别冒充柳下惠。
赶车的孔当家突然从外边撩开帘子,“麻子,你这么个急色揍性,咋不找个媳妇儿呢?”
顾麻子嘿嘿一笑,“先前我干的那行当,从土里钻出来,再爬到床上去?您觉得哪个女人敢跟我?”
“你不告诉她不就得了。”孔当家朝他一挑眉毛。
“我过不了这一关。”顾麻子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顾某人不把死人当人,是因为他们少了那口阳气。活人不一样,女人更不一样。媳妇儿是干嘛地?那是枕头边上躺着让你日弄,给你生娃,陪你白头的人。我,顾千升,也是人心窝子啊。坑谁都行,坑自己的婆娘,我做不到。”
“你总算还是个爷们儿。”孔来笑了笑,把帘子放下了。
听顾麻子一席话,我对他的印象也不禁有所改观。心说人有一弊,必有一取啊。
常年钻地窨子的主,他能把尸体当回事才怪,知道对人好就成呗。
风雪交加,山路难行,驴车也走不快。我们就这么一边轮换着赶车,一边扯着闲蛋。
临近傍晚的时候,孔来嘬牙花子道:“嘶……咱这脚程还是没算好,天黑前赶不到满旗屯子了,这他妈总不能在野地里过夜吧。”
顾麻子一撩帘子,把头伸了出去,“嘿嘿,您平常是车来车往,现在抓瞎了吧?您听我的,再往前赶一段路,等看见无字石碑您就往右拐,不出五里准有落脚的地方。”
“往右拐?那不是下山了吗?”
“您不想下山也行啊,您只要连夜过了飞龙岭,再走三十里地就是满旗屯子!再往前走八十里就是田禾屯子了,咱况爷就到地儿了。”
“我操,你这张嘴是真贫。”我是服了这货了,根本就不会好好说话。
孔当家的也没辙,在东北,雪夜赶路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能按他说的,走五里下山路去那个所谓的秘密据点儿过夜。
正如顾麻子所说,往前赶了二十分钟的路,就见到路旁立着一块一人多高的无字石碑,往右拐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一个小到不像话的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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