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白晓雨问起,杨拽子立马发出一声感慨的叹息,摆出了述说往事的架势。
我连忙拦了一句:“杨前辈,她叫白晓雨,是刑警队的便衣。”
杨拽子一怔,随即会意过来:“哦,那……那还是你跟她说吧。”
见这老爷子有点儿意兴阑珊的味道,我不禁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儿,你把沈寒燕磕破脑袋那事儿摘了就行。”
“为什么要摘了啊?”白晓雨疑惑的看向我。
“还记得麻子过生日那天来蹭饭的朋友吗?这事是他干的。”我不禁对自己聪明的大脑感到骄傲。
杨拽子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他因为这事儿被砍了条胳膊,这一年多都在老家以乞讨为生,过的生不如死,他需要向人倾诉。
他讲述的动情,白晓雨听得更激动。听到雷四眼活生生砍了杨拽子一条残手,气得差点儿把桌子掀了。
末了她拍着桌子问我:“雷老虎不是牛气嘛,他怎么不让人去监狱里把他那个混账儿子给弄死?”说着,她咬着牙补充了一句:“还有把那个姓廖的也一起弄死,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说的好,等会儿见了他你直接给他建议建议,捎带着让他仗义出手把卷毛和黑皮也给除了,他现在欠我情,一准儿答应你。”
白晓雨一窒,别过头半天没说话。
她也就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冷静下来她绝不会干这种踩界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扭头问我:“关二爷梦里给你指路是真的吗?”
“真的。”我点点头,趁机对她说:“人有所短必有所长,他们老哥仨虽然是捞偏门儿出身,但三人之间的义气确实让人羡慕。现在他们是真转了正行,你起码对这老哥仨不能太有偏见了。”
白晓雨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就见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从外面小跑进来,二话不说,进屋就往地上跪。
“你谁啊?”我闪到白晓雨旁边问。
那人跪在地上仰起脸,“是我!”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副复古的墨镜在眼前比划了比划。
我这才认出这个家伙居然就是那天差点儿被雷老虎撅了一只手的张瞎子、张汉!
“靠,张瞎子!你还敢来?这是整的哪一出啊?”
张瞎子跪在地上挪了挪,讷讷的说:“是……是雷老爷子让人请我来的,他让人跟我说,以后别再不懂装懂蒙人了,不然早晚得栽里头,还说让我来凑个热闹吃顿饭。”
“哟,雷老头这是转性了啊。”我一乐。
张瞎子接着说:“其实那天我吓晕过去,没多会儿就醒了,我那么对你,你还帮我求情,我……我是看出来了,您真有本事,您就收我当个徒弟吧,师父……”
“打住!你给我站起来!”我这才弄清楚他想干嘛了:“这事想也别想,我不收徒弟,你吃完饭回去好好开你的香烛店吧,记住别再蒙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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